顧謹榮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低聲說了出來。
“還不是因為前段時間母親使性子,不愿意給侯府花銀子。祖母沒有辦法,才想著給父親納兩房妾進門。
就是現在的陳姨娘和陸姨娘。
兩位姨娘家境殷實,帶來不少嫁妝。”
話不用說得很明白,但大伙都懂。
最懂的是顧謹貴,可他有不同的見解,“姨娘又沒生我們,怎么會心甘情愿掏銀子養家。”
“噓噓,你要死啊!”顧謹榮怒斥,指著父親房門的方向,仍小聲。
“現在兩個姨娘就在父親房內。祖母已經把掌中饋的權利交給陳姨娘,陸姨娘從旁協助。她們不愿意也得愿意!”
“這么說來,祖母還是挺聰明的。”顧謹華輕道,“但這行為到底有些不恥。我用得也不多,犯不著用她們的銀子。”
用他們娘的,他用得天經地義。
顧謹富撇了撇嘴,“我可沒有問女人要銀子習慣。”
“你們不用,我用!”顧謹貴葷素不忌,只要有銀子,你管它從哪里來的。
大不了,再多哄兩個。
一個女人也是哄,三個也是哄。
只是不是自己的親娘,怕是哄起來也有些難為情。他心里稍稍閃過一絲煩憂,不過很快就消散了。
“少爺們站在屋外做什么?”
陳姨娘正準備回自己院子拿些衣裳過來,打算貼身伺候侯爺幾天,哪知剛出來就碰上侯府的公子們。
她的出現,打斷顧謹榮四兄弟的談話。
好在幾人都高高在上慣了,倒也沒有驚慌。
陳姨娘走近,福了福身,“見過幾位少爺。”
她一眼就認出顧謹榮,畢竟安慶侯府的幾位少爺,現屬顧謹榮的名氣最大,他又長得最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