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這些年謹榮白孝順您了!”
“祖母,”顧謹華也不替老夫人說話,“侯府現如今的情況,您還嫌不夠亂嗎?
昨日我在書院里,聽到謹敏被山匪擄走的消息,都急得不得了。
可是父親呢,祖母呢,急著納妾。
你可知道書院的同窗是怎么議論我的?”
“咦,不對啊!”顧謹貴插話進來,“二哥既然著急,怎么不幫忙尋呢?我好歹還騎著新買的馬,在城外尋了一圈。”
“少插嘴,”顧謹富抬起手,就要朝顧謹貴劈來,“二哥一介書生,怎么去尋?他都這么著急了,你竟這樣說他。信不信我抽你!”
顧謹貴跳開好遠,“那三哥身子骨好,怎么不見去尋?”
“閉嘴!”顧謹榮怒道,“謹貴,你是不是要叛變?”
“不,我隨便說說。”顧謹貴跟回顧謹榮身邊,“大哥,咱們侯府真是太亂了。現在爹身體一天比一天不好。我看這侯府早點交到你手中才好。”
“等你襲了爵位,又迎了嫂子進門。我們安慶侯府才能重新發揚光大。”顧謹貴拍著馬屁。
顧謹華臉色很不好,卻也附和,“我看大哥要抓緊點,省得侯府還有其他兒子從姨娘肚子里出來。”
他朝老夫人看去,“祖母,你真是太寒我們兄弟四個的心了。我讀這么多書,將來想助力的是自己的親兄弟,而不是其他低賤的庶子。”
顧謹富一向為大哥馬首是瞻,“祖母,你真是這個意思?”
他捏起拳頭,看得老夫人都怕了。
“你還想打我不成?”
顧謹富松了松拳頭,“孫兒可沒這個意思,孫兒的意思是,誰肖想大哥的爵位,孫兒的拳頭就不認人!”
“祖母,孫兒有個好主意,”顧謹貴又跳了出來,“你尋兩個妞給父親玩玩無所謂,記得給她們多備些紅花湯、避子藥。總歸不能威脅大哥的地位。”
也不能讓母親臉上無光。
剛剛他是瞧出來了,母親是從這屋里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