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吃覃大夫的藥,身體就看著康復,藥一停,就動不動暈倒。”
“我若真要侯爺死,就不會提醒你!
老夫人,你自己想想看,這中間哪里出了問題?
你能活到這把年紀,我相信你也不是真的愚昧,一定能想得到的。”
李筱雅扔下這話,就提腳離開。
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老夫人,你打的什么主意,兒媳也是一清二楚。可惜了,覃大夫讓侯爺少行房事。陳姨娘和陸姨娘能不能生得出孩子,就成了未知數。”
她微微轉身,“你想用這個辦法來制衡兒媳,就已失算。”
“反而”她頓了頓。
“反而什么?”老夫人急道。
“反而傷了謹榮幾個的心!”李筱雅瞥到綠植后四個兒子的身影。
“原來你并不在乎謹榮謹華幾個,你也沒有替他們想過。
你只是為了爭口氣!
爭你作為婆母高高在上的位置,覺得能壓兒媳一頭,就勝利了。
可你忘記了,謹榮幾個都是我生的,我做一切都是為了他們,是沒有保留的。
你在這個時候給侯爺納妾,居心何在,不用兒媳多說了吧!”
說完,李筱雅大步離開。
留著春桃扶著老夫人站在原地發愣。
“春桃,李氏這話什么意思?”
“不是母親什么意思,而是祖母是何意思?”顧謹榮四兄弟走了出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