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騰起紅霜,“瞿大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您也去過侯府,大約也聽說過,或者猜到過什么。
如您所見,侯爺并不在乎本夫人,更不在乎我生的女兒。
要不然,等在這里的不會是我。
聽聞瞿少尹也有女兒,還視女兒為掌上明珠。
那你是否能理解本夫人現在的心情。
瞿少尹,您想問什么,都等把謹敏找回來后再問好嗎?”
說完,她不再看瞿大人,而是重新坐回木箱上,再次望著臘兒山的方向。
“抱歉,侯夫人。本官立馬派官兵進山,一定把顧大小姐和孟書生找回來!”瞿少尹生出一股自責。
他太急于求證,倒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從日頭剛出,到日中,再到日落。
李筱雅望眼欲穿。
瞿少尹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三波。
血泊之地也都清理干凈。
只有那綁在箱籠架子上的紅綢迎風飄蕩。
“夫人,您再喝幾口水。”伍星心疼不已,一天了,夫人只喝了幾口水,其他東西一概不吃。
這樣下去,大小姐還沒回來,夫人會先熬不住。
“夫人,屬下再去看看。”阿二著急忙慌,又朝臘兒山的方向去。
瞿少尹十分盡職盡責,忙活了一天,很感勞累。
見此情況,于心不忍。
“侯夫人,本官勸您先回家。臘兒山的情況很復雜,也許不是一日就能找回顧大小姐和孟書生的。”
他說得含蓄,其實等了一天,人都派出去了幾波。以他辦案的經歷,顧大小姐和孟書生恐怕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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