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少尹還想問,但見侯夫人一臉憂傷,神情緊繃,不忍再問。
加之,侯夫人一個深閨婦人,怕也很難了解這宅外情況。
他問,倒顯得自己無能。
“那本官派人護送侯夫人回府,侯府大小姐和姑爺被擄一事,本官會派人追尋。侯夫人不必憂心。”
李筱雅仍搖頭,“瞿大人,您不必管我,我要在這里等謹敏回來。”
她坐在衣箱上,望著臘兒山的方向。
“瞿大人,臘兒山到如今還有山匪嗎?”
“侯夫人知道是山匪所為?”瞿少尹問道。
見侯夫人不語,他解釋說,“臘兒山山體陡峭,迄今都沒有一條正規的山路。生活在臘兒山的山民并不多,山匪也只在多年前出現過。
自蔣國公府的人從嶺南回來,臘兒山的山匪就像銷聲匿跡般。
若非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家都記不起臘兒山還有山匪一事。
其實本官也很疑惑,那些山匪為何突然出現抓走顧大小姐和孟書生?”
“瞿大人是想問,侯府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人?”
李筱雅心里悶著塊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是,本官就是這個意思。”瞿少尹倒是承認得快,“他們不求財,只綁人。本官不得不這么想。”
“那瞿少尹在找回我女兒和姑爺的同時,麻煩也替本夫人查一查,是誰要害我們安慶侯府?
本夫人一直深居簡出,近幾年更是未參加過一場宴會。
也鮮少與其他高門大戶女眷來往,若說得罪人,一定不會是本夫人!”
“那侯爺呢?”瞿大人又問。
李筱雅本就心急,又被這瞿少尹連連追問,更是煩不勝煩。
她覺得瞿少尹現在要做的是去追查山匪,而不是問她一個受害者。
“大人想知道這些,那便回城去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