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顧謹榮也說,“孩兒正要去那水部司任職,鬧出這樣的事情,怕是又要延遲。錯過這次的機會,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了。”
他還煩心的是,冷了秦飛飛幾天,秦飛飛也沒理他。
“不會真是三哥把何府醫殺了吧!”顧謹貴吊兒郎當,一點也不受影響。
影響他的是母親,最近要了幾次銀子,一次也沒要到。他都規矩了半個月,渾身都長毛了。
“那天三哥把何府醫帶下去,我聽下人說,三哥狠狠地揍了那何府醫一頓。是不是那個時候就把人打死了!”
顧謹敏與顧謹婕兩人站在李筱雅身后,不吭一。
“閉嘴!”顧長青拿起手旁的杯子,就朝顧謹貴扔去,“你給我小心點說話,關于你三哥的一切,你都給我閉緊了嘴巴。任何人都不許說!”
“長青,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快想想辦法。”老夫人急道,“那個瞿少尹在京城是有名的硬骨頭,走他的路子不行。”
“母親,我正在想。”顧長青沉默著。
好久他才抬起頭來,“我出去一趟。”
顧家所有人都看向他,就是李筱雅也忍不住向他投去目光。
“若只是在京兆尹還好,若是轉去了刑部,才是最要命的事情。”顧長青臨走時,扔下這話。
李筱雅跟著起身,“母親也去想想辦法。”
顧謹榮率先開口,“母親,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您一定有辦法的,是嗎?”
往常侯府的所有事情,都是李筱雅一人操持。顧謹貴常惹事,那京兆尹不是沒去過。
但有李筱雅銀子使力,說和的說和,賠錢的賠錢,倒沒讓顧謹貴在牢里待過一天。
顧謹榮覺得這回母親肯定能用銀子打通關系,抱著很大的希望。
甚至覺得父親那邊,不一定有母親這邊好使。
顧謹華也是一臉的期待,“母親,還得多勞您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