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侯府事情確實一件接一件,還全不是好事。
京兆尹派人來了。
侯爺親自接待了他們。
“顧侯爺,何家人報案,何順被貴府三少爺殺死了!我們現在要帶三少爺回去問話。”
發生這樣的大事,李筱雅作為侯夫人,當然也被請了過來。
“不可能,謹富不會殺人的。”她大聲說,臉上盡顯母親的擔憂。
“那天何府醫確實是被謹富綁了下去,但謹富不可能殺人。他還那么小,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侯夫人好像知道何順這個人?”關系到安慶侯府,京兆尹的少尹瞿大人親自來的。
“瞿大人,謹富不可能殺他。那何順雖然下毒想殺害我和我腹中孩子,可我們侯府并沒有對他怎么樣。
侯爺讓謹富帶他下去了。
后來也確實沒有再見到何府醫。
但我們謹富還小,不可能殺人的!”
李筱雅說著說著,眼淚都出來了。
瞿少尹標準的國字臉,這樣的臉型不笑便很嚴肅,讓人看著就覺得不好親近。
“侯夫人莫要慌張,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我們京兆尹不會斷顧三少爺就是殺人兇手。”
“那,那你們快去查清楚,不能帶我們謹富走!”老夫人被柳嬤嬤攙扶著也走了過來。
“都沒查清楚,怎么能把謹富帶走!他是我們侯府的少爺,身嬌肉貴,可不能關去大牢!”
瞿少尹皺眉,轉身對顧侯爺說道,“侯爺應該懂京兆尹辦事的規矩。”
顧長青也不愿意顧謹富被帶走。但京兆尹辦案,他也沒能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