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毓被謝景帶進他的公房。
那些個看熱鬧的糙老爺們都好奇的伸腦袋過來。
謝景往外睨一眼,語氣帶著警告:“把你們的眼睛耳朵都挪別處去。”
誰敢惹他啊!
人群瞬間作鳥獸散,只剩公房里凝滯的空氣。
此時謝景的手還扣在她腕上。
溫毓沒掙,只微微蹙起秀眉,語氣嬌嗔又帶著點不服氣:“謝大人,你抓疼我了。”
他倏然松開手:“誰帶你進來的?”
“周世子的狗。”她答得輕巧。
“你怎么和他在一塊?”謝景的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
“碰巧在鎮國府遇上的。”溫毓解釋道,“侯夫人見我馬車壞了,就讓周世子送我,順路先來了大理寺。”
周準經常來大理寺辦公務。
謝景是知道的。
他神情嚴肅:“以后別跟著那條傻狗亂跑。”
大白狗似是聽到他在說它,竟在外頭汪汪汪叫了起來。
溫毓一笑,忽然上前,幾乎要貼在他懷里。
謝景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里的輕跳,像只撞進懷里的小雀。
他身上的血腥味還沒散盡。
只是被一股清冽的骨香牢牢壓住。
溫毓仰頭看他,微熱的氣息噴在他的下頜處:“若不是跟著周世子的傻狗,我還真不知道,原來謝大人審案是這個路數。”她故意頓了頓,眼底閃著狡黠的光,“刀子落得比話還快,這般雷厲手段,難怪人人都怕你。”
她靠他越近……
手腕處那抹金光,就越是亮得刺眼,像團燒得正旺的小火苗。
灼得發燙。
謝景垂眸,目光撞進她的眼睛里。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