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果決,穩住了這慌亂的局面。
周準辦事利索,馬車不時便已備妥。
只是這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了。
夜間開城門,必須要有司部衙門的令牌。
謝景牽著馬走來,周準也已備好馬匹候在一旁。
一個是執掌刑獄、威儀赫赫的大理寺卿,一個是出身名門、身份尊貴的伯安侯府世子。
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翻身上馬。
一左一右,親自為鎮國夫人的馬車開道。
謝景手握大理寺的腰牌,便是那緊閉的城門,也須為鎮國夫人的性命破例。
溫毓留在了山莊。
侯夫人怕她被方才的變故嚇著,又想著她此次未帶隨身丫鬟,是鎮國府的馬車接來的。
便特意將她叫到身邊。
“沒事的,鎮國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侯夫人極力維持冷靜,可握住溫毓的手卻有些微顫,“你今晚同我住一處,等天亮了,再隨我一起回去,我那馬車寬敞,坐得下。”
侯夫人勸趙瀾穩住,又飛速安排好馬車事宜。
看似臨危不亂,實則心里早已慌作一團。
現在想想也有些后怕。
當時她就坐在鎮國夫人身邊。
那支箭若是偏上一寸半寸,射中的便是她。
嬤嬤端來熱水,侯夫人連喝兩杯,那股子緊繃的情緒才稍稍沉下去些。
溫毓又陪侯夫人說了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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