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瑤被懟得牙癢癢,卻只能忍著氣。
轉身狼狽離場。
事不大,熱鬧很快也就散了。
周準邀她們:“我們在那邊支了個小帳篷,備了瓜果熱茶,還有些甜酒暖腹。”
溫毓下意識看向謝景,似在征詢他的意思。
“風吹得久了,累人,都過去坐坐吧。”謝景轉身往小帳篷走。
溫毓和趙瀾便隨他們一起過去。
趙瀾一路都在打量陸從一。
到了帳篷外,她壓低聲音嚴肅地問溫毓:“他是男的女的?”
陸從一剛好聽見,立刻回頭,故意粗著嗓子反駁:“堂堂七尺男兒,趙小姐看仔細了。”
“是男人就別夾著嗓子說話。”趙瀾給他提意見。
陸從立刻拉著謝景的袖子,委屈道:“阿景,你管管她。”
這話一出,氣氛瞬間凝住。
誰都知道趙、謝兩家早有婚約。
陸從一這話,無疑是戳破了一層微妙的窗戶紙。
謝景眼神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也沒說話。
進了帳篷坐下,周準先開了口,提起上次春茗宴上溫毓和趙瀾擒他狗的事。
“你那狗性子挺烈。”趙瀾端起茶杯,語氣隨意。
周準笑了笑,目光轉向溫毓:“溫姑娘身手不錯,阿景之前提過你,原來你們在徽州就相識了?”
趙瀾猛地抬眼,驚訝地看看溫毓,又看看謝景。
她不知道他們還有這層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