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鎮國公說著那外室白姨娘的行蹤和最近的成果。
皇帝聽著。
除了鎮國公在說話,耳邊小奶團也在嘰嘰喳喳。
白姨娘本來有未婚夫,被戶部尚書害死強取豪奪來的,所以可恨他了。
哦?
看來這事兒不用自己插手了。
皇帝對全福道。
“傳旨給刑部,讓他們好好審戶部尚書,別讓他畏罪自殺了--這幾日,怕是有場大戲要唱。”
皇帝拍了拍鎮國公的肩膀:“那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處理公務了。”
夫婦二人送走皇帝,吩咐下人收拾院內。
隨后走向二公子的院子。
外事處理完了,該去料理家事了。
二公子的院中。
二公子手里捧著破碎的蛐蛐盒傷心。
沈少將站在他身邊:“都同你說了,別玩蛐蛐兒了。非不聽,非不聽,這下好了吧?”
二公子難受:“舅舅,那可是我花了二兩銀子才買來的將軍蛐蛐兒,一定能斗贏那些人的。”
沈少將點著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
“你瞧瞧你,原來在京中的時候,就斗狗壓注,差點被你爹給打死。到了西北一個沒看住,你又跟人學著斗蛐蛐。你怎么不記打呀?”
這就是我那個賭博成癮的二哥嗎?
二公子愣了一愣,哪兒來的聲音?
沈少將倒是見識過了。
知道是妹妹帶著寶貝侄女兒過來了。
無奈嘆氣,“我也保不住你了,好自為之吧。”
便出門迎接妹妹跟妹夫。
“你們忙完了,陛下沒說什么吧?”
鎮國公回他:“無事,陛下已經走了。”
隨后兩步上前揪住二公子的衣領子,直接拎了起來。
“好,你這家伙!我把你送到西北,就是為了讓你遠離京城那群紈绔子弟,結果你倒好在那邊斗起了蛐蛐。”
二公子脖子一痛,卻還是梗著脖子犟。
“那不一樣!斗蛐蛐是憑本事,又不是瞎押……”
鎮國公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憑本事?在軍營里,本事該用在練騎射、研兵法上!不是用在罐子里斗蟲!”
奶團子眼前的彈幕開始閃現。
“這家伙在京城的時候是斗狗,斗狗不也是憑本事嗎?他的狗每次都被人下藥。”
“害那還不是因為有貴妃,不想讓他有本事嗎?”
“你別說柳貴妃也是個沉得住氣的,這暗樁幾年前就埋好了,可去年才開始用,早就是深得信任的書童了。”
雖說是斗蛐蛐兒是憑本事吧,可是二哥哥被外人聯合欺騙。都是花最貴的價錢,買最差的蛐蛐兒。
“不可能吧?不止外人,就連鄉下出身的書童都說這蛐蛐力大無比,一定能贏。”
鎮國公將二公子往廊柱上一丟。
二公子后背撞在柱上,痛的跪在地上。
鎮國公還不解氣,抽出馬鞭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今日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子,我就不姓顧。”
爹爹,其實二哥哥有這些斗狗賭博的本事,倒也不是他的本性。是柳貴妃安插在他身邊的書童教唆的。
二公子忙道:“爹,你冷靜一下,不是我,我是被人教唆的。”
對呀,就是柳貴妃安插的人教唆的呀。就連三皇子不爭氣,她都覺得是別人安插的眼線教壞了他呢。
眾人一愣:三皇子向來默不作聲,瞧著懦弱無能的樣子,還有這一茬呢?
柳貴妃覺得別人都跟她一樣一肚子壞水,想害他的三皇子。
二公子見鎮國公愣神。
忙抱住鎮國公的大腿,不讓他爹的鞭子揮下來。
“爹,你瞧,真不是我,我也是被人害的呀。”
鎮國公卻不聽他的。
“就算是有人教唆,那也是你學壞了,該打。”
二公子現下還不知道,不能表示聽的見妹妹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