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不能這么說,后面在流放的時候,全靠二哥哥做的機關逮的兔子,才能活著到流放地呢。
二哥哥猛地回頭。
流什么?你說流放什么?
話還沒出口,就被離得近地舅舅踹了一腳。
“不該說的,別說。”
二公子“哦”了一聲,又乖乖地附小做低。
人在老家不得不低頭。
待我回了西北,再做那山大王。
鎮國公揮了揮手。
“罷了,若你有這天賦,用在正道上。也是能利軍利民的,倒也不算辱沒了家風。”
“但那教唆你的兩個書童,眼下便發賣了吧。”
二公子與他們待了幾年,雖說有幾年友情。
可剛剛聽說,柳貴妃讓他們教唆他不學好。
最后還讓鎮國公府流放。
本來還想護著他們的心思,也偃旗息鼓了。
鎮國公盯著二公子,見他沒再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
點了點頭。
還行,雖然有些偷奸耍滑,至少是個聰明的。
“發賣書童的事,不必你操心。你只需把西北那投石機改好,把圖紙做出,我便向陛下上奏,你那分工的建議。”
二公子眼睛一亮,忘了疼似的直起腰:“真的?”
“但你若敢糊弄,或者又躲著去賭博斗蛐蛐。下次就不是鞭子抽著玩了。”
奶團子在夫人咯咯笑。
二哥哥要去修投石機啦!北邊的那些蠻人別想進來,那我們離原劇情又遠了一步。
二公子聽得清楚,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重任。
剛想對妹妹擠個笑臉,再說兩句。
就被鎮國公夫人瞪了一眼:“還不趕緊回屋上藥?等著傷口發炎不成?”
沈家舅舅帶著他去上藥了。
二公子其實走的有點兒依依不舍。
大哥太耀眼。
一直以來天資卓越,又努力。
作為他的弟弟,這些年來一直被忽視。
他學不進文,也習不了武。
便總是做點小小地壞事,引起爹娘的注意。
可每次被爹爹叫去,也免不得一頓責罰。
像今天這樣有人替自己說話。
甚至還得了家人的認可。
他便覺得身上這些傷,一點都不痛。
妹妹是自己的福星。
以后一定要守著妹妹,讓她開開心心得長大。
后宮,柳貴妃殿中。
柳貴妃正在聽宮人說著今日鎮國公得宴會。
陛下親自去參加了不說,還給那個不過百日的小娃,一個縣主之位。
更不好的是,戶部尚書的夫人當場把他出賣了。
那該死的泥腿子,居然還敢做陰陽帳簿。
柳貴妃緊緊攥著手里的佛珠。
恨得咬牙切齒。
“這蠢貨!死到臨頭,卻還握著證據。本宮,便送他走的干凈些。”
柳貴妃吩咐身后得大宮女。
“伶翠,想辦法讓他在牢里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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