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硯敏說完還止不住搖頭,帶著同情感嘆,“冉表姐多好一個人,怎的就嫁給那樣的人,聽母親說冉表姐出門子的時候,臉上不見半點笑。”
封硯初也十分唏噓,姑母和姑丈倆人都不行,冉表姐這屬于歹竹出好筍,許是姑母強勢的緣故,她性情有些軟弱,這樣的人嫁入那個吃人的地方,以后如何好過得了。
不禁長嘆道:“安遠侯光兒子就有七個,府里爭斗嚴重,冉表姐性情溫柔,如何應付得了。她若是能嫁入一個家中簡單些的,將來或許能好些。”
話音剛落,封硯敏就注視著他,“你竟與母親說的一模一樣,就連祖母都說,姑母只想著為自己爭臉面,但凡真正疼愛冉表姐,也不會給女兒選這樣的人。”
果然如封硯敏所,老太太正在房里唉聲嘆氣,朝溫氏抱怨著,“你說說她,這是一個母親該做的嗎?這可讓冉兒后半輩子怎么過?”
溫氏自己也有女兒,對這種事頗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只是老太太抱怨歸抱怨,她一個兒媳婦如何說得,“大姐姐許是覺得安遠侯府可以解決孫堯的事情吧。”
“孫堯就是個不成器的,眼見沒了科考的資格,便是塞進巡城衛又能如何?他就是個不安分的,以后保管還會惹事,為了這個不爭氣的,硬生生葬送了女兒后半輩子!這是她一個當母親的人做出來的事?”老太太說的這里,氣的直捶桌子。
溫氏趕緊拉過老太太的手溫聲安撫,“母親仔細手疼,冉兒命苦,就連她父親對此也一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