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岑峰這本就是求死,也幻想這隊友能夠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情。
看樣子他的隊友也沒有上陣成功。
“都死了!因為我都死了!軍力十倍多余我,打不過,不能退,難道連投降保護城里的百姓都不對嗎?屠城!屠一座降城!”岑峰手握的緊緊的。
我看到岑峰一旁的鐵劍緩緩滲出血跡,滴落在地上,慢慢的流了一地。
“岑將軍,你不已經為大家報仇了嗎?”我反問道。
“我?報仇了嗎?”岑峰看著自己的雙手,現在這雙手上染滿了血跡,鮮血不要錢一樣的從他手掌滲出來。
“岑將軍,門外便有敵軍,可否一戰。”我輕輕推了推面前的酒樽。
沉默,死一樣靜寂。
“哈哈哈!”岑峰暴戾的笑聲傳來。
提起劍就沖了出去。
我和辛月緊緊地跟在他后面,直到城門處,他才停下。
“小子接著!”岑峰將劍上綁著的玉墜接下來丟給我。
“這玉墜,跟隨我殺將十余位斬首一百三十節!我為兄弟報仇了,除了我自己,哈哈!”岑峰說完,拿手在嘴里吹了一聲哨子,一匹白馬從身后沖出來,翻身上馬,沒有再回頭。
“真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辛月一臉不明白。
為人,他手中的人命不止這一百多,所以稱他為殺才也不足為過。
可是他卻統領一方軍隊守護百姓。
為將,他遵守旨意不退兵,寧愿身敗名裂也愿意投降來保護百姓,可是卻因為投降被敵軍兇殘的屠城。
為兄弟,他因為投降導致兄弟被斬首,卻自己斬敵將為兄弟報仇,單單少了自己。
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因為對方屠城的心思早就定下來了。
所以他做什么決定都是錯的,只是他心中的戰魂不滅。
“這么說,這座城就是他的執念?就憑他自己就能夠通過執念造就出這樣一座城池。”
辛月更加不明白了。
“不!不止是他!”我搖搖頭。
“左軍戰士,永戰存魂!左軍戰士,永戰存魂!左軍戰士,永戰存魂!”
三聲聚集的怒吼響徹天空。
這一刻仿佛一百三十位戰士站在城墻上為自己的主將呼喊。
周圍的一切就像是遇見火星的紙,頓時有消散的感覺。
我拉著還在那里思考為什么的辛月往城外跑去,這雖然是岑峰的執念,但是我們倆要是在里面也會跟著一同消散的。
跑到城門口,我就停下了。
門口處衛小小一臉正色的盤坐在地上,手里還拿著一把劍。
周圍是兩個人在守護他,正是那黑袍男子,和旗袍女子。
“你們還是追過來了。”黑袍男子問道。
“我答應她爹要幫忙治好她,就不能食。”我說道,辛月早就做好了戰斗準備。
“我們不想和你戰斗,只不過小姐身子太過虛弱,無力支撐我們三個魂魄寄宿,所以需要沾滿人血的血兵來幫助她。”黑袍男子似乎一改之前的樣子,對我很是尊敬。
“哦!看這樣這死城就是這血兵上的執念了?”我問道。
“正是!”黑袍男子對我說。
“那這個呢?”我揚了揚手里的玉墜,這東西沒有隨著死城的消失而消失。
“這個是你得來的,自然是歸你。”黑袍男子笑了笑,
“那行,替我謝謝岑峰將軍吧!”我點點頭,黑袍男子臉色則是一僵。
到現在我還能再猜不出來第三個鬼就是岑峰?
“對了把我的木簽還給我吧!”我又問道。
“我們沒有拿!那東西對我們無用。”黑袍男子看了看旗袍的女人,得到對方搖頭的答案之后便對我說道。
“恩!”我點點頭,
心里卻滿是疑問,是誰趁著我暈倒偷走了木簽,知道我有木簽的也就幾個人。
這時我懷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看樣子剛才在河里也都是幻境了,手機都沒事。
“該見一面了!”那個房產的微信!
難道說是他拿走了我的木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