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沖回城中。
又迅速的經歷了一邊。
還是沒有辦法。
辛月也有些絕望了,面對這么多敵軍根本無法擋住,要是想逃脫這種循環簡直是太難了。
“完了!這次是交代在這里了。”辛月一臉的沮喪。
發丘天官雖然走墓穴如同家常便飯,但是面對這種情況還是頭一遭,直到我們跑的筋疲力盡之后,仍然沒有任何用處。
“不對!肯定是哪里錯了!一定有辦法的。”我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蹲在墻角思考。
其實慢慢的我已經不再將這些作為一個任務來做了,那些左軍的人,即便是便對多過自己幾千倍的人,仍然看不到半點的退意,好像是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就是勇武無敵的感覺。
視死如歸,就是對這些軍人的寫照。
哪里不對?
我不斷的在腦海里將整個過程細細的梳理了一遍又一遍。
“你別想了,趕緊找退路吧!你死了我也會死的。”辛月拉下臉來對我說道。
“你沒發現我們已經出不去了嗎?”我苦笑道。
剛才我沖出去的時候因為膽小也想過當逃兵,結果卻發現自己連門口的護城河都走不到。
“你看看你!都是因為你非要去找什么小女孩,要是咱們走了現在也不會困在這里,我寧愿不去管那個女孩了。”辛月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什么!”我突然感覺我好像快要想明白了,但是就是隔著一道很薄很薄的窗戶紙。
“我說你非要管那個孩子,還不如不管。”辛月又重復一遍。
“還不如不管!還不如不管!哈哈!”我大笑起來,那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
我笑著猛地抱了辛月一下,她反應不及被我摟在懷里。
然后我立刻的走到城里。
“你們是誰?敵軍的細作?”岑峰還是那個樣子。
我依舊是跟著他去往酒館。
我倒了一杯酒遞給岑峰。
“不必了,大戰之前我身為指揮官不可飲酒。”岑峰拒絕道。
“快喝吧!根本沒有什么大戰!”我微微一笑,將酒遞給岑峰。
“你說什么?”岑峰猛地站起來,蹬著我。
“你在城里找什么?”我笑著問道。
“我自然是在城中巡視一番,找一找城里有沒有敵人的細作。”岑峰說道。
“為什么找細作?”我又問。
“因為大戰在即,雙方必定會派人來探視敵情。”岑峰一本正經的回答。
“哦?大戰?什么大戰?”我問道。
“自然是….是什么?是什么來?”岑峰臉色一僵,對著我說道。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搖搖頭。
因為辛月的一番話,讓我頓時想明白一個問題,就是人們在失敗后總想著不是起來繼續戰斗,大多數人都是選擇逃避,越大的失敗就越選擇逃避。
“你大戰之前在城中亂晃什么?”
“你大戰之前卻在酒館內是為什么。”
“你說大戰之前,卻不記得是什么戰斗,是為什么?”我一連串的發問讓岑峰臉色逐漸的難看起來。
“不!不是我的錯!”
“為什么!”
“我寧愿戰死!”
“左軍戰士,永戰存魂。”岑峰眼中消失了神采。
“你怎么做到的?”這故事的發展已經逃脫了原來的無限循環,進入了一個新的地方,辛月眼神里閃過一絲驚奇,似乎重新認識了我。
我自見到岑峰就感覺不太對,這周圍的人似乎只在這里出現過,在酒館中大家也都展露出應有的氣勢和私欲。
卻在戰場中奮勇殺敵,簡直是軍人中的典范,甚至連新兵都不怯場,這就很奇怪了。
就算是剛才一起喝酒的都是精兵悍將,也不見得沒有一個小兵會害怕吧,而且新兵在戰場上怎么會與老兵配合的那么默契,這又不是演電影。
所以,從酒館出來的瞬間,就都會別人為了逃避內心的譴責所幻想出來的,幻想眾人奮勇殺敵,幻想眾人死而后已,而自己卻要逃避面對選擇一死了之。
這岑峰,就是罪魁禍首,中間幾次盡力這種循環,我盡全力拖住他,但是到最后他還是死了。這就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