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天官拿自己的發丘印用的就像是流星錘一樣。
我抽空回頭看了一眼,酒叔已將那東西拉出大半,好像是一塊黃色的布料。
張錦焦急的看著,手里的葫蘆口已經打開感覺,手上青筋暴起,感覺要把葫蘆捏碎了。
剛一走神就又被撓了一下。
我陽火弱,所以被鬼兵撓了之后感覺得寒冷就更厲害,現在已經有些色色發抖了。
“景!給我開!”酒叔暴怒的吼道。
我知道五門已經是酒叔的極限了,開了之后全身流出來的都是血珠子。
不過拉動的力道也大了不少。
身上越冷,力道就不足,力道不足就逼退不了鬼兵,逼退不了鬼兵就會受傷。
我陷入一個死循環中,身上早就不知道多了多少傷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堅持下來的。
“師兄!”酒叔的聲音如同炸雷。
我回頭看過去,張錦臉上一喜,張開嘴就把葫蘆里的東西喝了下去。
要知道里面鎖著一個鬼將,這是要干什么?
我似乎看到鬼將的鬼晶被張錦吞下去了。然后整個人劇烈的抖了兩下,沖著鐵鏈的那頭沖過去。
我這才看清楚原來鐵鏈的那頭是一件衣服,好像是一件黃色的天師服。
道門能穿上天師服的只有幾個道法高深的老骨頭,我不知道張錦夠不夠格穿天師服,但是聽說這東西能讓張錦恢復巔峰水平。
“這是!天師服!那是!蠱尸!難道這里就是當初…”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發丘天官顫聲道。
“哈哈!沒錯,身披黃甲便步南疆!這就是張五亮的衣冠冢!”三叔狂笑著。
“擋住他們,我去散布消息,道門棄子倔師墳!”那個領頭的猛地向后退去。
“走得了嗎?”張錦陰著臉說道。
此時張錦渾身劇烈的抖動著,身上的天師服好像閃著黃光在爭斗著什么,要知道剛才張錦可是生生吞下了一只鬼將,就算是被葫蘆里的朱砂練成了水,那里面的陰氣也是無法估量。
而且更讓我驚奇的是,張錦居然能吞下去。
張錦反手一揮,一張符紙落在酒叔身上,此時的酒叔已經被鐵線蟲覆蓋了一層又一層。
那符紙落在地上,沒有激發的樣子,但是我卻感覺此時符紙有些不一樣。
那鐵線蟲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迅速的從酒叔身上離開了。
不需要將符紙點燃就可以激發,難道張錦巔峰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這種水平了嗎?
這時張錦猛地沖向想要跑開的發丘天官的領頭人,一掌劈下去,那領頭人吐著鮮血就到了下去。
“老張!留手!”三叔趕緊吆喝。
張錦看到那領頭的人失去戰力了,就不在繼續下手。
張錦來到我面前,幾張符紙落在周圍的鬼兵身上,頓時鬼兵消散了,甚至那紙人都癟了下去。
“我!張錦!回來了!”張錦一字一句的說著,整個人氣勢攀升的,甚至讓我感覺心頭都有些壓抑。
那幾個發丘天官拖著那領頭的人迅速的跑了。
張錦等到那些人離開,猛地一口血噴了出來,那血噴在地上居然發出陣陣惡臭。
這時我才看到張錦渾身顫抖的厲害,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我還沒去扶住張錦,張錦就按著我的肩膀。
“趕緊離開。”
三叔提起昏迷的女天官,將她放在我背上,然后自己背著酒叔,我們趕緊順著來路爬了出去。
一直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車里,三叔將車開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這才作罷。
這時候張錦也已經暈了過去了。
但是他身上的天師服卻還在閃著光輝。
我剛要幫張錦脫了它,卻被三叔攔住了。
“這衣服,穿上就脫不下來了。”三叔此刻臉上都是被發丘印砸的傷。
我聽完之后只能作罷,但是手上卻摸到了一個東西。
我將那東西拿出來,渾身一震。
又是這個!
我又掏出原來裝在身上的。
兩片木簽,這木簽是在張錦天師服里裝著的。
還有紙錢糖糖在長白山得到的,這幾件事都和這個木簽有關系,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一旁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的女天官看著我手中的木簽,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