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酒叔已經近了那蠱尸的身,一拳轟過去那蠱尸也倒退了幾步,那蠱尸身上不斷地有黑線射向酒叔,但是都被酒叔躲開了。
門外的發丘天官撞的青石板上塵土飛揚。
張錦還是坐在原地沒有動彈,我很氣憤他為啥不去幫酒叔。
要不是我功夫不到家我肯定去幫酒叔的忙了。
這時候酒叔已經扯斷了不少黑線一樣的鐵線繩了,看著一地都是在不斷扭曲的鐵線繩心里就有些心悸。
而且剛才三叔還從自己的臉上挑出來一條。也不知酒叔怎么樣了。
隨著轟隆一聲,青石板生生往外移了一寸,三叔立刻在青石板前面挖了一條又一條的溝壑。
這樣一來雖然青石板往外移動,落入溝壑中還是為我們能多爭取一些時間的。
這時候鐵線蟲形成的蠱尸已經被酒叔蹂躪成一團。
酒叔拉著一根鐵鏈,拼命地往外拉,也不管身上已經纏了多少鐵線蟲了,我甚至看到不少鐵線蟲已經刺穿酒叔的皮膚深深的扎進酒叔的血肉中。
酒叔現在漲紅了臉,可是張錦和三叔全然沒有幫他的意思。
三叔盡力的拉住想要去就酒叔的我,我慌亂中揮舞的雷擊木劍似乎在三叔身上還留下了傷痕。
啪!
張錦快步過來一巴掌就把我打愣了。
“想幫忙就留下,不想幫忙就滾蛋!”張錦臉上鐵青,惡狠狠地沖著我說道。
我被這一巴掌大的冷靜下來。
看著張錦緊握著拳頭看著那堆鐵線蟲哪里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三叔也是緊緊盯著青石板,看樣子一旦青石板被打開他會第一時間沖出去拼殺,縱觀現在墓室中,只有我自己無所事事,操著自己所謂的心卻在給大家添麻煩。
我取下口鼻處的黑布,將雷擊木劍綁在手腕上。
會劍術的人都知道,將劍綁在自己手上是最不明智的選擇,這樣做會影響劍的招式走向,可是我并不會劍術,也就學過幾招和符紙搭配的驅邪術,但是對于用劍劈砍來說,這樣做卻會讓我的劍不會被別人挑飛,更別說我現在手上有傷,根本拿不穩劍。
嘴里的用力的沖著舌尖咬下去,含了一口舌尖血,剛才和天官交過手,似乎他們的發丘印能夠將我的雷擊木劍打回原形,所以多含一些,到時候立刻在噴一口也還能擋住。
嘴里充斥著血腥味,但是我眼里全是酒叔苦苦堅持的樣子。
我不知道張錦接下來會做什么,但是似乎要用盡全力的樣子,所以擋住天官的任務就落在了我和三叔身上。
酒叔的苦苦堅持讓我似乎心境也有些變化,我沒有經歷過真正的生死之戰,但是知道要是擋不住的話,所有的一切就白費了,更別說以后我還要給奶奶報仇。
“杜!”酒叔的聲音落到我耳朵里。
酒叔已經開了第四門了,八門遁甲雖然能使自身的身體素質翻倍,但是消耗也是極大的,一個不慎也會將自己活活累死。
酒叔拉了幾下鐵鏈,一個黃黃的布條樣式的東西剛剛露出一點。
還沒等我仔細看清楚,青石板嘭的一聲就碎開了。
三叔什么也沒說,趁著碎掉的青石板揚起的塵土一下就沖了過去。
我看了酒叔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對面足足五個發丘天官,高矮胖瘦的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手里拿著的發丘印。
面前還有幾個鬼兵,不過這些鬼兵手里扛著木頭看樣子是他們撞開的青石板。
“天官給我,你擋住鬼兵。”三叔說道。
五個天官有一個正盤坐在地上,看樣子召喚鬼兵來的就是他了。
我一點頭,就朝著鬼兵跑過去。
一口鮮血噴在雷擊木劍上,不負我期望的金線頓時從灰暗中亮了起來。
一劍劈向面前的鬼兵,我之前就用完了符紙,只能肉搏了。
鬼兵被我一劍劈的倒退幾步,然后周圍的鬼兵一窩蜂的沖過來。
剛才一劍過去我手已然是握不住劍柄了,還好剛才綁住了。
劈了幾下,這面前的鬼兵和之前見過的不太一樣,面對雷擊木劍還兇狠萬分。
躲閃不及,我被其中一只鬼兵撓了一抓,頓時一陣冰冷的氣息充斥我的身體,是我更加虛弱。
鬼兵好像是被人指揮著,呈現一種合圍的姿態過來。
我一口要在手臂上,沾了一些血就沒在了之前肖玉送給我的紙手鏈上。
那手鏈迎風見長,化作一個紙人,臉上表情嚴肅,手里還拿著一個哭喪棒。
那紙人撲向鬼兵。
紙人身上畫上了花花碌碌的衣服,居然一個紙人能夠打三四個鬼兵不落下風。
怪不得肖玉說這東西能救我的命。
有了紙人解圍,我輕松不少。拼盡全力的阻擋鬼兵。
一旁的三叔一人打四個天官很是吃力,就一會功夫已經是挨了好幾下的發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