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困不住的,三爺名頭赫赫,所以我只好親自過來,能攔一會是一會嘛。”那人好像已經把握一切的感覺。
“哼哼!發丘一脈現在都要靠搶飯才能茍延殘喘了嗎?”三叔似乎有些發怒了。
不過下一刻三叔拉著我猛地向一旁竄去。
那個發丘天官也是冷哼一聲就跟上我們的步伐。
一個發丘印在他手中用的像是流星錘一樣,在三叔帶著我不斷躲避的時候轟擊在樹上,震得樹枝亂顫。
直到我在混亂的樹林中看到一個盤坐在地上的身影才明白三叔的目的。
那人體型瘦弱,雙手結印,兩旁的樹枝長得一模一樣,就好像是左右照鏡子一樣。
三叔猛地將我扔了過去。
“破陣!”
隨后三叔回頭與那個發丘天官斗起法來。
我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好不容易站起身子,抄著劍就沖了過去。
走到那個盤坐在地上的人面前我揚起劍就是落不下去。
無他!面前盤坐在地上的居然是個女的,女天官!
借著地上那一尊發丘印發出的熒光,她正一臉幽怨的看著我,要不是雙目似乎要冒出火來絕對是個長相極好的女子。
“三叔!女的!!”我高聲叫著。
“你這娃子!你管男的女的!”三叔沒好氣的訓斥我。
我訕訕的往前伸了伸腦袋。
眼前這位女天官好像是動不了了,也難怪,她獨身一人能撐起這個困住我們幾個的陣法確實不容易。
我伸出劍戳了戳她,她眼中的怒火更大了,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哎!得罪了!”我告罪一聲橫握手中的劍,朝著她的臉上就抽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手臂上的傷導致我力量減弱了,就看到她臉上高高隆起一條紅紅的血印,但是還是保持著盤坐的姿勢一動不動,只不過眼中淚花滾滾好像是打疼了。
“這麻煩了!”我搖搖頭,想將地上的發丘印抬起來。
一扎見方的發丘印好像是重于千斤一般,我一個大小伙子居然拉不起來。
看樣子還得從施術的人身上下手。
我鎖她的喉,狠狠心踹了她幾腳,結果她好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我沒法子了。
“三叔?咋破陣啊?”我高聲問道。
“你想氣死我?在她后脊四指的地方,中指為尖,擊下去。”三叔沒好氣的沖我嚷到,說話間因為分神還挨了一印,頓時嘴角流出血跡。
后脊?這里可不能毛手毛腳的,后脊處是人身上的重要部位,一擊不慎癱瘓了也不一定,我目的是破陣,可不是讓她以后都癱倒在床。
我小心翼翼的在她后背比劃哪里是三叔說的地方。
女天官現在眼中的淚順著下巴往下滴,那里受過這種委屈啊,一邊拳打腳踢,還在身上動手動腳的,你破陣就破陣啊,在我后背摸來摸去的算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攥起拳頭中指微伸,猛擊下去。
一陣轟隆的聲音從面前的發丘印里傳出來。
那女天官應聲躺在地上,只不過臉上哭的淚光閃閃,盯著我已經有了殺意、
“我…殺了你!”她咬著牙說道,不過話里的虛弱卻出賣了她。
周圍的樹木隨風搖擺讓我那種迷失感消失殆盡。
“辛月!”遠處的發丘天官怒吼一聲,手中的發丘印金光大作頓時照的他也猶如神抵。
三叔得了個空擋退了回來。
“帶著這女天官咱們走!”遠處那的發丘天官猶如發狂,手中拿著發丘印四處轟殺。
我很不解為什么三叔要我帶著這個女天官,但是三叔話音嚴肅我也不得不照辦。
背起女天官,拿著她的發丘印跟著三叔往后撤。
三叔在女天官嘴里塞了一個布條,防止她咬我。
“小子你下手太毒了,再用一點力氣她就癱瘓了。”三叔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查看了女天官的傷勢,發現她此時渾身筋脈被我那一下堵住了,導致她暫時不能動彈。
三叔告訴我現在說不定那些天官已經進入墳冢了,要我帶著這個女天官到時候也有籌碼交換,說完還囑咐我照顧好她,天官一脈護短極了,要是她出現意外我就會遭到追殺不死不休的那種。
說完三叔起身說要將那個天官引開,順帶將張錦他們找回來。
我貓在一棵樹后,那女天官身體劇烈的抖動,好像有什么問題。
我趕緊將布條扯開,她咳嗽了幾下,看樣子是三叔塞得太緊了。
“我咳咳…一定…殺…了你!咳咳!”她牙齒咬得吱嘎作響。
你還是啞著吧!我又將木條塞進去。
周圍沙沙作響,難道還有一個天官?
我趕緊背上女天官向一旁撤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