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應該只收初寧一個徒弟,我在人間游歷的時侯,遇到了她,對她傾心,她也是仙家弟子,回了勾陳宮我就收了她做徒弟,可是婉清是她要好的姐妹,我就隨了她的意思,把婉清一起收入門下。”
烏小羊轉了轉手里的酒杯:“你這是自己招惹麻煩啊,你不知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嗎?”
“我覺得仙山女人也不少,怎么沒這么多事?”他盯著烏小羊看,眼神都不帶轉一下的,“你是想說,自己不是女的......還是.......”
烏小羊一點都不給他面子,一個“毛栗子”打在溫久頭上:“說什么呢?”
這一記烏小羊絲毫沒有憐惜自己的一點力氣,溫久也結結實實地吃下來,疼地溫久眼淚都快出來了:“啊!”溫久吃疼,“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打我干嘛!”他委屈地嘟起嘴,“現在在你旁邊一定要開護體仙氣。”
“你小子......”烏小羊這樣叫溫久叫習慣了,但是現在一想,這人比未央都要大上幾輪,這樣叫有點不太好,她想了想,“你這糟老頭子,我打你一下怎么了?不管怎么樣,我還是你師父。”
糟......溫久嘴角一抽,他對著酒杯里的倒影看,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長的這么白凈,拉出去溜溜的時候,別人都會說“呦,公子好生俊俏”怎么到烏小羊嘴里就成了......陳文到底是怎么在這個女人手里存活下去的......
在輪回圖里待了一個多時辰,外面卻已經過了幾天,輪回圖的結界是另外一個世界,烏小羊又是好幾天沒有關注陳文,她放下酒杯:“這酒味道不好了,走,把你周身的氣息收斂收斂,去忘憂樓。”
“忘憂樓?”溫久照著烏小羊的要求收斂了氣息,“那地方你還敢去?”
烏小羊笑了笑,推開醫館的門:“臉皮厚,哪里不敢去,讓臥松云開店做生意,你們是想吃窮我?”
溫久沒有說話,在醫館里留下了一個分。身,跟著烏小羊走了。忘憂樓在營業時間,烏小羊就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柳幻容看見她也不敢攔,只敢去通知柳蕓卿。
烏小羊戳了戳溫久:“你活這么久,作為神君俸祿是不是很多啊?”
“嗯?”他想了想,“從來沒有注意過,只知道我從不缺衣食,俸祿沒注意過。”
他沒注意過,烏小羊可在注意了,未央有有仙山,仙山下面有成千上萬的產業,未央有錢,溫久是神君,比未央還大上一頭,那不是比未央還有錢?這受天下人供奉的神君,肯定有錢啊。
“那你平常荷包里面有多少銀子?”烏小羊問的跟細了。溫久想了想:“在我不出宮的時候,基本上不帶荷包,要是出門,揮手立訣隨便拿一個就走了,來人間這么久一直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就沒有拿過天界的錢。”
你沒有拿錢,并不代表天界不給你俸祿啊!未央一個月俸祿幾百兩銀子,他神君應該比未央要多,幾年了?好像他說一千年了!一千年!一個月最起碼幾百兩銀子!烏小羊覺得自己眼前堆得全是銀子。
烏小羊對著溫久笑了笑:“要不你拿點出來?這里飯菜可貴了。”
“......”好嘛.......溫久雖然早就知道烏小羊是個財奴,但是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程度,看著她冒光的眼睛,搖了搖頭,“那你等等。”
他找了一個人少點的地方,揮手行了一個法訣,一個錢袋出現在烏小羊的手上,烏小羊顛了顛錢袋:“走走走,吃飯去。”
柳蕓卿幾乎是跑到烏小羊的面前,一拍桌子:“你還來干什么?”
“呦。”烏小羊淡定地喝茶,“不就是拿了一把劍嗎?別急啊,我們來談談。”
“還談?”柳蕓卿瞇眼。
“上次有上次的事情,這次有這次的事情,再說了,蒼志調動軍隊了吧,那就不是一碼事情了。”烏小羊不確定蒼志現在在干嘛,說了一句來試探柳蕓卿。柳蕓卿沒有直接回答她,繞了一個圈子:“陳文現在是雙刃劍,你知道的,你既然能狠下心對他,就沒有想過以后?”
“以后?”烏小羊挑眉,“自然是不相見,若一定要見,易容術也不是白學的,只要不逆天而行。”她回答的很淡定,事情也的確是這樣。柳蕓卿剛想開口接著說,門口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蕓卿。”
烏小羊等一眾人全部朝那邊望過去,烏小羊看見那個人的第一反應是,跑!
溫久的第一反應是,讓烏小羊跑!
柳蕓卿的反應是,烏小羊為什么不跑?
陳文看見柳蕓卿就上了樓,溫久側身擋住烏小羊,烏小羊立馬行易容法訣,她腦子反復的想要變成誰的樣子,誰他沒見過?
臥松云?不行不行,以后在京城還會遇到。
未央?不行不行,要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