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松云的臉頰頓時紅起,她從溫久的懷里跳出來:“污污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你想讓我告訴她?”
臥松云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么,拎著溫久的衣領,瞇起眼睛問他:“你今天才發現我是初寧的轉世,那你在軍營立的那個,不惜冒著被發現的危險,殺傷力巨大的法陣,是為了保護誰?”
“呃......”溫久給那個天天忽悠人的烏小羊當了這么久的徒弟,她忽悠人的技能還是學到了一點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才發現?我只是今天才喚醒你的記憶。”
臥松云半信半疑。溫久覺得這個時候他就應該......他踏前半步,右手抱住臥松云的后腦勺,低下頭,左手捂住臥松云的眼睛,吻了下去,臥松云看不見溫久,只覺得他的氣息很溫暖,有自己熟悉的味道,也是因為看不見,她開始異常依賴這個氣息。
溫久鼻尖輕哼,臥松云聽到這一聲酥酥麻麻地聲音,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摟住溫久的脖子,溫久把臥松云的頭摁地更緊,這是久違的氣息,臥松云不想放開,她已經忘記了那些天道的界線,臥松云回應著溫久的這一吻。
“你愛我嗎?”兩人唇。舌交替將,溫久抓住間隙,咬著臥松云的唇問她。臥松云沒有功夫回答他的問題,使勁掐了溫久的大腿根,溫久吃疼,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按住她的雙肩,直視著她。
臥松云目光閃爍,咽了口口水:“怎么?”
“云云。”溫久喚道,“我愛你。”
“嗯。”
“你......”溫久又走近了臥松云一分,兩人幾乎是緊貼著,“你對我是什么樣的感情呢?”
臥松云不躲也不避:“你不是讓我在你心里種樹嗎?我在種。”
“哦?”溫久挑眉,剛想接著剛剛的那番行徑做事,門猛地被人打開,溫久反應極快,退后三步,離臥松云數米遠才停下腳步。
“啊?你們怎么在一起啊?”烏小羊還沒有醒酒,一看就是醉了亂跑跑過來的。
溫久一秒變臉:“沒有啊,徒弟送將軍回房間,你倆不是都醉了嗎?”
“嗯?”烏小羊瞇起眼睛盯著臥松云看,臥松云雖然有了初寧的記憶,但是行為舉止還是臥松云的行事風格,她向后縮了縮。烏小羊撇了撇嘴:“誰喝醉了?就你那街邊買的酒?”
溫久搖了搖頭:“師父,咋們回去睡覺好吧。”
“不好。”烏小羊回絕地很快。還沒等溫久開口,小院四周就像是進入了一個結界,地面塌陷,周遭紅光大漲。
烏小羊眉間頓時冷了下來,神情嚴肅:“你們注意些。”
“你......”溫久愕然,這是一個喝醉的人應該有的反應?不對,這分明就是在裝醉啊!他在烏小羊的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聞到,只察覺到了她周身騰起的殺氣。
溫久這才開始觀察這個結界,這不是一般的結界,結界中畫著稀奇古怪的圖像:“輪回圖。”
“什么?”臥松云一驚,“輪回圖?”
“師父,這是輪回圖內部,我們進了別人的結界,若是這陣開啟,我們三人都會變成輪回圖的祭品。”
溫久在烏小羊身后提醒烏小羊,烏小羊點頭,道:“我知道。”
溫久無視了大陣的運轉,他問了烏小羊一個能把烏小羊氣死的問題:“師父,你沒醉,你剛剛......是不是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啊?”烏小羊皺眉,“你腦子不好嗎?現在問這種屁話?”
emmm
好的呀,溫久覺得只要烏小羊還能這樣罵自己,她就什么都沒有聽見。
大陣殺氣一凝,濃烈地血腥味撲鼻而來,烏小羊皺眉,四面圖騰化作千萬道利劍,烏小羊躲都來不及躲,仙法打開,擋住了一些,利劍劃破烏小羊的胳膊,烏小羊倒吸一口冷氣,溫久將臥松云擋在身后,咬破指尖,護住臥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