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是什么毛病都沒有,只是里面的東西卻不一般,烏小羊一路往里面走看到里面墻壁上有圖騰,而且這圖騰烏小羊還覺得很眼熟,烏小羊想了半天兀地想起來。
“輪回圖的圖騰。”烏小羊一拍腦門,“這里為什么會畫這個?”
溫久一開始在回醫館的時候只發現了那具尸體,倒是沒有發現這個山洞,還真沒有看過里面的東西也沒有研究過,溫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烏小羊頓時感覺事情不簡單,尸體旁邊就有輪回圖的復刻,打死烏小羊都不帶相信這個是巧合,再加上洞口很像是人為遮蓋起來的,她想了想,道:“我記得血祭輪回圖要立陣法,會不會是這個兇手已經收集好了血祭輪回圖的東西,在試驗?”
“我覺得不會。”臥松云表示不認同她的這個說法。溫久也搖頭:“血祭輪回圖要的精血就有很多,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就收集完,就算我們在仙山過了半年。”
的確這個精血難收集,不過烏小羊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烏小羊這么一想,時間就過去了,溫久估摸了時辰,應該是差不多了,心里就安了許多,他道:“可能是兇手提前準備了法陣,因為法陣準備也需要很多的條件。”
烏小羊點頭:“嗯~那我們把這個毀了吧。”
“不行。”溫久攔住她。
“為什么?”
溫久接著說:“一會我們把所有東西原樣還原,然后離開就行,不然容易打草驚蛇,現在兇手的警惕性不是很高要是我們破壞了他的陣法他警惕性起來了,我們要再找到他就更難了。”
放長線釣大魚,未央也喜歡這樣,只是烏小羊的性格比較風風火火,做事比較急躁,不過被溫久這么一說還是覺得這件事一個這么做,她道:“嗯,這次聽你的,不虧是我的徒弟,不錯不錯。”
臥松云看著溫久淺淺一笑,溫久正巧看過去,看到臥松云在笑感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看的有些發愣,不過很快緩過神,收回了目光,對著烏小羊瞇眼一笑:“是師父教的好。”
“貧嘴。”烏小羊道,她行了法訣回到洞頂,十指結節把周遭的東西全部還原成原樣,“溫久啊,你最近留陳文和蒼志,你只要盯著這兩個人就可以,等我回來吧這幾天的事情告訴我。”一行人回到醫館,已經是深夜,要不是可以直接用飛的進城門,估計烏小羊今天就要在郊外睡覺了。
溫久認真地聽烏小羊的吩咐,一邊點頭一邊說:“可是我醫術不高。”
“沒事,現在我們醫館也就看一些小病。”臥松云這幾天全部看的都是傷寒,這些東西溫久隨便在哪個角落里都能找到臥松云寫的藥方。
溫久點頭,把放在桌上的行李遞給臥松云:“拜拜。”
“嗯。”烏小羊應了一聲,她行了法訣去了邊境。臥松云背帶到自己曾經待了十幾年的駐地的時候居然覺得有些陌生,過了片刻才緩過神,她站在自己曾經處理事務的主帥營帳,里面一個人都沒有,臥松云覺得蠻奇怪的,像這種主帥生死未卜的時候,軍營和朝廷不應該已經發生了激烈的爭奪嗎?
為什么這里沒人?
“你一會直接走出去就可以。”烏小羊對她說,“我跟在你后面,做你隨從。”
臥松云點頭:“不過我要換個衣服。”她看到了主帥椅旁邊的那身盔甲,是她的,居然沒有人扔掉,那她可是要換上的呀。
盔甲穿上之后臥松云看起來很干練,她掀開營帳的賬門,在軍營巡查的士兵還以為是什么人,待看清臉上的喜悅怎么都收不住。
“參加將軍。”侍衛對臥松云拜了禮,軍營里其他的人聽見也都看過來,看見臥松云的一刻,扔下手里的事,涌過來,拜禮道,“參加將軍!”
臥松云端起主帥的架子:“都干什么?沒事情做嗎?”
“將軍。”臥松云的副將看見臥松云都快哭了,“您真的回來了。”
“自然是回來了。”臥松云彎腰把他扶起來,“都起來,這里是軍營,一刻不能懈怠。”
主帥時隔半年回來,軍心大漲,蕭云笙像是知道臥松云沒死一樣,遲遲沒有換主帥,軍營的將士也一直堅信自己家將軍會安然回來,現在臥松云回來了,那是圓了多少人的心愿啊,烏小羊除了看過未央被世人供奉被仙山弟子跪拜的場景,還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將士拜一個主帥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