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邑侯哼了聲,“你的腿傷大夫怎么說。”
雖然生氣,但畢竟是自己兒子,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謝祁也不跟他犟了,只恭謹道:“多謝父親關心,大夫說萬幸沒傷到骨頭,躺幾日便無事……嗯。”
他聲音陡然變了調。
方才過于緊急,他只來得及將姜梔塞入自己的被褥中,絲毫沒注意到她的位置。
但此刻才察覺到,她就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動不動,溫熱的鼻息噴出來,酥酥的癢癢的,讓他的小腹都不自覺緊繃起來。
姜梔似乎也發現自己的位置有所不妥,小心翼翼地挪動。
但不動還好,一動謝祁整個人更加難耐,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處,呼吸都粗重起來。
他能感受到姜梔的衣袖緩緩拂過,像是羽毛輕扇,僅僅是若有似無的觸碰就讓他有種如墜云端的錯覺。
“你怎么回事?”聽出他聲音的不對勁,武邑侯皺眉問。
姜梔背上冷汗都出來了,頓時一動都不敢多動。
謝祁聲音卻恍若無事,只淡淡道:“方才不慎扯到后背傷口而已。”
武邑侯便也沒放在心上,只問起此次過來的目的,“老實跟我說,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子?門第什么的也不說了,反正你戰功赫赫,若是再娶個高門女子反會引圣上忌憚。只要是個品性好的,我保證不再反對。”
謝祁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這。
只要一想到被子里的姜梔香香軟軟地躺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想法,那日在山洞中的畫面便止不住地冒出來,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我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了。”武邑侯催促。
謝祁輕咳一聲收斂心神,“嗯,兒子喜歡長得溫婉端莊,但性子又不過于古板的。”
他一邊說,一邊修長手指捏了捏姜梔的臉,意有所指。
姜梔不敢動彈,側過臉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最好還有點小脾氣,”謝祁忍著笑,“會撓人的那種。”
武邑侯皺眉,“你是不是已經有心儀之人了?”
謝祁道:“可惜人家不愿跟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不行就換一個,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武邑侯對他沒出息的行徑表示鄙夷,“你什么時候這般婆婆媽媽了。”
姜梔在被褥中被謝祁按住了頭,臉頰緊貼在他的小腹上,不知為何竟然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像是剛剛才發生過。
很快她猛地一怔。
她總算知道,為何早上從陸淵那醒來時,嘴巴為何會這般酸痛了!
昨夜那些醉酒后羞恥的畫面不可抑制地涌上來。
被他哄著喊相公,吃那往常自己不愛吃的點心……
該死的陸淵!
她氣得牙癢癢,等離開武邑侯府后定要去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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