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崇禎坐在椅子上,張嫣則坐在他的懷里,臉上還殘留著些許風情。
角落的香爐,燃著熏香,然給室內的怪異氣味,很快就被沖刷掉。
以前崇禎是正人君子,就連一些私房事,都是按照規定去辦。
然而此刻,在明白了皇帝的真正和權利之后,內心的想法就發生了全面的反轉。
規定是什么?
誰給他定下的規定?
在折騰了一陣張嫣之后,這種想法就更加清晰了。
能夠對著他劈頭蓋臉的訓斥的女人,一旦被他撲倒,也像上林苑中的小鹿一樣的溫順。
“發絲沒亂,衣裳也沒有多少散亂,就是額頭上的汗水需要好好的擦洗一番。”
崇禎深處左手,在張嫣的臉龐上劃過,細膩的汗珠,黏黏的和男人身上的汗水一樣的氣味。
所謂的汗香完全是無稽之談。
“汗水都濕透衣背了,需要回去換洗一下,可不能就在和么出去見人,宮里的太監宮女們眼睛尖著呢。”
張嫣休息了一下,歪著腦袋可憐兮兮的繼續道:“我這么做是不是對不起周妹子?”
“都說寬衣解帶,你我連衣服都沒有去盡,算不上對不起誰。”
崇禎有些疲累,為了展現自己的粗狂,他可是出了大力了,連他都有些意外,自己沒有多少鍛煉過得小身板,還真的挺能折騰的。
“你還說,那些護衛們還以為咱們在商議國事呢,時間已經不早了,該去云房看看了。”
張嫣看起來渾身軟弱無力的樣子,只休息了一下,立刻就恢復了許多,起身給崇禎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噗嗤一笑的轉身就跑。
仿佛看到了什么好有意思的東西。
崇禎摸了一把臉龐,他自己也是一身的臭汗,正如他說的,衣服看不出有那些地方散亂。
站起身來走了兩步,感覺身上還是有些力氣的。
快隨的出去洗了一澡,換了一身衣服,才再次出現在了云房外面。
想要找個人問一下,現在什么時辰了,才發覺王承恩和田守新都被他給支走了。
舒緩了心情之后,崇禎讓人搬來了一把椅子,坐等了下來。
不大一會,張嫣也換了一身粉紅色宮裝長裙,走了過來,這次他帶著自己的侍女,沒有給崇禎任何一點非分之想。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
道院已經在京師找了不少的穩婆和婦科圣手。
想要打造出來皇上需要的助產鉗,可是難住了道院的所有人。
誰能知道人體的內部到底是什么樣的結構。
逼得沒辦法之下,許多人花了大價錢,專門請了青樓里的老媽子,給他們畫出了衣服簡單的圖畫。
可這種東西只能從外趕上看出一點神似。
內部還是被遮掩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窺不見一點神秘。
“皇上的難題,真的是難死人,老夫回去還請教了自己的小妾,累的腰酸背痛的,也沒有找到一點可行的辦法。”
孫元化無語,他都鬧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尋歡,還是在探討如何能夠做出合用的助產鉗。
周圍也做過孫元化一眼實驗的人,一個個的面色蒼白。
他們也算是鞠躬盡瘁,就差死而后已了。
“我們也沒有找到辦法,而且從大夫那里也只有一點模糊的猜測,具體的東西是一概沒有,穩婆們的眼睛都盯著幼兒,也是描述不出來,咱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他們沒有說的話就是,除非能夠把手伸進去,好好的摸索一番,可這種事情哪能真的這么做。
就是找那些青樓女子,怕都沒有人愿意。
徐光啟坐在一旁發呆,他想過去解剖一具尸體,好好的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奧妙。
可這個在大明可是禁忌。
給尸體動刀子,沒有那一家會答應這種離譜的事情。
“其實咱們應該去找一找仵作,哦!對了,還有縫尸人,這些人應該有信息的資料留存。”
徐光啟一拍桌子,突地站起,大聲的說著。
越說越覺得有道理,以前只知道找大夫和穩婆,只因著兩人接觸的孕婦最多,,在走到死胡同之后。
回過頭來卻發現,最清楚人體結構的居然是下九流的兩門職業。
孫元化一呆,忽然發現他這幾天任勞任怨的差一點勞累致死,每天都是人參燕窩的大補著,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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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還有更簡單的辦法可以完成這種任務。
“你早點想到啊,我這幾天可是遭罪了。”
孫元化到現在還是兩腿發軟,若不是上下班有馬車接送,絕對不會出現在道院之中。
“我也想啊,你以為我容易?”
徐光啟是老當益壯,可身體也是吃不消,若不能想到另外的好辦法,他自己真的要做鬼也風流了。
說起這事,心中就是滿腹牢騷,道院研究的東西是很多。
現在就研究道了女人身上,以后這樣的事情估計不會少。
“都還愣著干嘛?找到了方向,就立刻行動起來,這次就看誰能夠拿到助產大學士了,或者婦科圣手大學士也不錯。”
隨著徐光啟的話音落下,道院的所有人,都感覺深山過一陣惡寒。
別的大學士都還不錯,可這個大學士,總覺得是在拉低大學士的身份好地位,說出去也不是很好聽。
“這個大學時的頭銜,還是掌院多擔待一二,畢竟你可是被皇上欽點的主要負責人。”
孫元化立刻就把還沒有頒發下來的大學士頭銜,扣在了徐光啟的身上。
或許許多年之后,史書上會記上一筆。
某年某月,徐光啟被任命為婦科圣手大學士,解決了孕婦生孩子的難題也說不定。
徐光啟臉色一黑,神他么的大學士,這個大學士誰愛要誰要。
反正他是要堅決辭掉的。
就算好處再多也不行。
說干就干,道院的特權還是有的,只要理由合理,就會有專門的人員帶著護衛前去找人。
都在為了大明的第一個皇長子的出生做準備的時候。
作為周皇后的父親,崇禎的老丈人。
且還在優哉游哉的在秦淮河畔浪蕩。
人老心不老,自從發現錢財可以染給自己活的更年輕之后,他不但對錢財看得更重,對于秦淮河上的姑娘們,看得也更加重要。
似乎這些姑娘們,能夠讓他返老還童,完全忘卻世間的所有煩惱。
而此時他就連自己的女兒,將要生孩子都已經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過相對于跟著阮大鋮四處混場子,他一人前去可沒有受到多少優待,姑娘們面對一個風流士子,和面對一個舍不得花銀子的糟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