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建隆二年(961年),李璟遷都洪州(今南昌),封李從嘉為太子監國,留守金陵(今南京)。
建隆二年(961年)六月,李璟病逝,李從嘉在金陵登基,更名為李煜,尊母親鐘氏為圣尊后,立妃周氏為皇后。
而崇禎的皇后也姓周。
他們這些大臣們,卻是從金陵開始做成大業的。
那么這種冥冥之中的天意,是否意味著大業可期?
在現在大明雖然有著各種問題,可到底還算深入人心,特別是現在的崇禎變法,更是牽動著不知道多少人心。
而南京的朝臣們,也都在尋找著,可以支持他們踏出哪一步的大義。
現在不知不覺中似乎已經有了。
此時還在酒宴上,不但阮大鋮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原本還心中沒底的孔胤植也意識到了這問題。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
仿佛都看懂了對方眼中到底是在說著什么。
“李煜是在同年六月接過皇位的。”
孔胤植眼神閃爍的說道。
“崇禎也是在同年同年繼位,不過延長到了八月份。”
阮大鋮下意識的接口道。
一旁陪著吃酒宴的人,根本就聽不明白兩人在說著什么。
孔胤植揮手讓宴席上的其他人,先行回去,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那么誰做宋太祖呢?”
良久,孔胤植呼吸急促的接著問道,他已經亟不可待的想要把自家,賣上一個好價錢了。
崇禎的變法動搖的不但是儒學的根基,還是他們孔家的根基,長此以往下去,儒家失勢了,他們孔家還會遠嗎?
“各個王爺們,應該都可以,要是他們真的扶不上墻,也可以從民間找一些真龍扶植起來,總之一句話,現在是道爭,可容不得咱們退縮。”
阮大鋮沉聲道,若不是今日來了孔府一趟,還真的沒有意識到,他們還有這一份天命所歸的加持。
不由的疑惑的看了一眼里面供奉著的孔圣人塑像。
或許這應該是圣人最后的示警吧。
不然為何到了此地,他才能想到這么一點聯系呢?
一個人能夠把自己的野心,想象成一個不會說話的塑像所,還在真的是很儒家。
“好,你們若是需要我孔家支持的話,也可以來一封書信,一兩篇文章,我還是寫的出來的。”
孔胤植一咬牙,也開始下大本錢了。
銀子他舍不得,只能給一紙文章,作為扶植的禮物。
當然阮大鋮最看重孔府的,也就是文章了。
“那就多謝了,今日我就不逗留了,這樣的大事,我需要回去和南京的同僚們,好好的商量一二。”
阮大鋮本還想著歇息兩天,好好的瞻仰一下圣人的遺像,再讀幾本孤本書籍。
“阮是做大事的,不用在意這些小節。”
一場臨時的造訪,現在卻是依依惜別,當真恨不得斬雞頭燒黃紙,做拜把子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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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很快就要過去。
崇禎雖然人在皇宮之中,和幾位妃子你依我濃的快活著。
可對于外面的消息,也敏感地很。
自從在軍隊中建立的參謀之后,對于軍事,崇禎也就有了更加專業的人來給他辦這件事情。
紙上談兵雖然是一個很悲傷的典故。
可要是用對了地方,也依舊有他的價值。
他只是為了多一種參考而已,并不是要越過將軍們,去指揮那些士兵。
為此他還組建了一個政事顧問。
這個正式顧問也是類似于參謀的機構,人員眾多,他們沒有行政權,更沒有參政權。
只能通過崇禎收集的一些消息,推導出外面的那些政治形式。
簡單實用,也算是彌補了他對政治一竅不通的短板。
而這樣的小機構,一度讓李長庚眼紅。
現在大明可是到處都在用人,崇禎卻把人才都放在他的身邊,這就過分了。
其實是沒那么嚴重的。
李長庚只是想要在自己的內閣首輔,也設置一個這樣的機構,最起碼要和軍部的那些將軍們差不多一樣吧。
平衡也是一個國家為了安定,不可缺少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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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心虛的可不敢真的放權給李長庚,至少是現在不行。
一個內閣首輔開府建牙,和歷史上的曹操,諸葛亮那些丞相的職務有什么區別?
萬一玩砸了,他自己可就要像那些末代皇帝一樣的朝不保夕了。
“今日無事,你想要去哪玩啊?”
周皇后的身子,越來越沉重,早就不能夠隨意的走動了。
“皇上是覺得,臣妾是還能跑,還是還能跳?”
周皇后瞧了一眼膩歪在身邊的崇禎,真沒見過這么大的人了,很多時候,說話怎么和小孩子似得。
“呃,你應該好好的休息。”
想了想,崇禎還是決定,不要浪的好,樂極生悲的道理,史書上可是比比皆是,若是再多他一個的話,那可是就釘在了恥辱架上。
“那你還問我去哪里玩?對了,我父親說在南京路過,看到一個可憐女孩,他覺得不錯想要送進宮來伺候我,你覺得怎么樣?”
周皇后現在對她的父親算是怕了,自己正在懷孕,可不能有半點閃失,張嫣張皇后就是個例子。
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沒辦法讓她再次懷孕。
那種可憐,只有身為女人的人,才能夠深切的明白。
萬一弄回來了一個壞了她好事的女人,她該怎么辦?皇上發起瘋來又該怎么辦?
別看崇禎不殺人。
可朝中和軍隊上的那些大臣,將軍們,那個不怕。
“這件事等孩子出生了再說,左右一個侍女,還能翻了天不成。”
崇禎現在有底氣說這句話。
一月份。
很快就要到了尾聲。
一封從天津衛發過來的書信,讓崇禎的政事顧問們吵翻了天。
“都說道院的人是瘋子,看看這是人能夠想出來的主意?用鋼鐵造船,他是在侮辱我的智慧,還是覺得鐵器和木頭一樣是能夠浮在水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