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該說現在大明的氣運正在上揚?
毛文龍是大明的人,不管人家做的怎么樣,可也是有拿得出手的戰功,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建奴有勾結。
最多就是利用職務釣魚而已。
只是上一次運氣不是很好,遇到的魚太大,而且還沒有下魚餌,就差點來了一個桿毀人亡。
雖然暫時逃過了一劫,卻又被自己人背后給了一刀子。
可耿仲明是建奴的人,現在被袁崇煥一刀兩斷不說,還假惺惺的給按了一個墳頭,哭著喊著祭奠。
崇禎都不知道是該夸他給大明除了一個奸賊,還是該發圣旨申斥一頓。
奏折上面寫的都是重點。
崇禎對于經過不感興趣,也不管這兩人之間的對錯,只是看到后面一個消息就心里啊有些難受了。
“開邊市?他袁崇煥原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皇太極三番五次的派人過來要求重新開邊市,崇禎一點同意的余地都沒有,沒想到袁崇煥居然這么大膽。
“先不要打草驚蛇,你就好好的查一下,到底有多少人支持開邊市,又有多少商人打算加入進去。”
崇禎好不容易打掉了所為的八大晉商。
可不想再有人從另一個地方,把大明的稀缺物資給賣出去。
而且這些人最混賬的一點就是,他以朝廷的名義購買,哪怕是溢價都沒有人出手,偏偏賣給建奴可以打折,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就這種賺銀子的思考方式,也能夠弄得家大業大,不用想就是在挖了大明的墻角。
駱養性心里清楚,自己這件事一旦辦成了,又不只有當鰲少朝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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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要倒霉,也就是現在皇上騰不出手,治理其他的地方。
要不然修路的工程隊又要增加人手了。
在崇禎想要引蛇出洞的時候。
周奎也已經悄悄的到了南京,當然他自己認為是不知不覺得走出京師的。
實際上對于他的動向崇禎從來都沒有放松過。
畢竟能夠把自己女兒坑的在皇宮之中待不住,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人才。
阮大鋮是善于鉆營的一個人,在周奎到了南京立足未穩的時候,就立刻找上門來了。
雖然他對崇禎的變法痛恨的不行,可要是能夠抓住機會更上一步,他也不介意自己給崇禎吹捧一下。
“周老哥,怎么在京城有福不享,跑到南京來了?”
拖崇禎的福,自從讓張鶴鳴弄出了報紙這個新鮮東西,南京的這些大臣們立刻就喜歡上了。
只要家里還有余財的,都想方設法的組織工匠,趕制了一批出來。
雖然看起來粗糙,可只要能夠在上面發表自己的文章,那就都是值得的。
對此時的儒生們來說,立功,立德,立才是人生的三不朽。
前兩者很難,可立現在似乎變得很容易了。
本來辦報紙是需要朝廷審批的,只有下了批文才算是合法,然而對某些大臣們,總有手段讓自己的東西合法。
還不需要通過京師的張鶴鳴。
此時的周奎正拿著一份免費發放的報紙,看著上面寫著的狗屁不通的文章,他想要知道的當地消息,是一點都沒有。
而且上面的自己還很模糊,想要知道具體的內容,還需要前后語的去猜測才行。
不過好歹是免費的,周奎也就忍受了下來。
周奎聞放下報紙,端起茶碗,瞧了過去。
“原來是阮先生,老夫靜極思動,就想趁著還能走動,四處看看。”
對于阮大鋮此時的職務,他可還不知道,只知此人才學頗為不凡,尤善詞曲。所作傳奇戲曲有《春燈謎》、《燕子箋》、《雙金榜》、《牟尼合》更是傳的大明幾乎每一個花柳之地都知道。
據說現在正在籌劃著寫出第五本戲曲。
名字都已經想好了,叫做《忠孝環》,就等著發表書籍呢。
周奎卻是不知道,現在報刊執政新鮮玩意出來之后,像然達成這種才子更是如魚得水。
人家辦的《詠懷堂報刊》可是已經在盈利了。
名利雙收之后,只欠著在官場上做出一番成就。
阮大鋮瞧了一眼桌子上的劣質報紙,上面的文章作者,只是南京城中的一個暴發戶的兒子弄出來的。
據說為此家里砸了不少的銀子。
“周國丈來了南京,可要好好的游玩一番,城外的秦淮河也是一處不得不去的好去處。”
秦淮河上的畫舫,周奎是知道的,那銷金窟一樣的地方,可是每個男人都向往的地方,即便是他周奎老了。
也想要去一親芳澤,留下一點風流韻事。
只可惜的就是,身上的銀子不夠,就只能選擇一間茶館,慢慢的聽別人說一些故事,干過癮而已。
“囊中羞澀啊,那種地方可不適合我這種窮苦百姓。”
周奎一貫的哭窮,他用這種辦法已經在他女兒的身上,騙取了不少的銀子,然而一朝被查,全部充公。
到現在身上的全副家當,也已經不足一千兩銀子。
當然現在流通的貨幣,可不是用銀子來結算的,一百個金幣,外加幾十塊銀元。
“哈哈,國丈過謙了,誰不知道只要皇后娘娘的指頭縫里漏出一點東西,那就是金山,銀山的潑天富貴。”
阮大鋮也不知道是真的不信,還是裝作不知道京師發生的事情。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女大不由父,我這個國丈啊,還不如一些富家翁過得舒坦。”
周奎難得遇到一個認識的,還有過交集的人,大倒苦水。
仿佛全天下的委屈,都讓他一個人給占了。
一旁他帶著伺候他的下人,尷尬的站在身后低著頭,一聲不吭。
一個視錢財如命的人,積攢了不知多久的財富,一朝化為烏有,沒有上吊自殺,都算他勇氣可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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