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該是真的。
一個生長于21世紀、錦衣玉食的富家少爺,為一段從未存在過的往事流淚,為一句沒人聽過的話心碎。
可這一切又如此真實——真實到連醫學數據都無法解釋。
就在今天下午,程墨拿到了醫院對許昭陽的急診報告:
急性應激反應,伴隨短暫失憶與自主神經系統紊亂。
腎上腺素水平飆升至極限值,瞳孔擴張程度接近長期受虐者的臨床記錄。
而這位青年演員,從小生活在知識分子家庭,連軍訓站軍姿都會暈倒。
“這不是表演。”程墨在文章里寫道,“這是靈魂共振。”
《當表演消失,只剩真實》一文刷爆全網,標題下附一句:“我們以為藝術源于生活,但也許,有些人天生就是歷史的容器。”
秦昊更是公開表態:“劇中出現的‘偽滿洲國通行證編碼規則’,采用的是關東軍特務機關內部邏輯。這套系統直到2018年才由俄羅斯解禁部分檔案,外界幾乎無人知曉。若非親歷或擁有超常記憶回溯能力——絕無可能憑空構造。”
網友震駭:
“如果這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建議這部劇直接申報國家記憶工程。”
“原來有人,真的能用夢境為逝者立碑。”
贊譽如潮水般涌來,可陸知微只覺疲憊如山。
因為每一次掌聲響起,都有另一個世界的人在呼喚他回去。
有信沒寄出,有話沒說完,有人等了一輩子也沒等到春天。
蘇晚晴將頭輕輕靠在他肩上,發絲掃過他的頸側,帶來一絲微弱卻確鑿的觸感——你在,我也在。
良久,她抬起手,在他掌心緩慢寫下了一個字。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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