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個逆子!這是要為了一個女人,置整個侯府于不顧!”
“我不能罰她,難道還不能罰你了嗎?”
“來人!取家法來!今日我便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目無尊長的逆子!”
“父親!”
話音未落,沈夏已經上前一步,徑直跪在了顧宴辭身側,背脊挺得筆直。
“夫君所為,皆為維護兒媳而起,我與他本是一體,榮辱與共,父親若要責罰,便是責罰兒媳,請父親將兒媳一并責罰,否則,兒媳斷不敢讓夫君獨自受過!”
顧遠山被她這番話堵的氣血翻涌,伸手指著他們二人。
“好!你們是一家人,本侯卻成了那棒打鴛鴦的外人是吧?”
面對顧遠山的盛怒,沈夏沒有半分退讓;“父親息怒。”
“夫君所為,并非目無尊長,而是為了保全侯府!顧婉兒構陷朝廷命婦、毒害郡主愛寵,已是滔天大罪,夫君向皇上求情才換得罰俸閉門的從輕發落,若父親此刻再行家法,傳出去豈不是說侯府不知悔改?屆時惹得皇上動怒,誰能擔待得起?”
“你”
顧遠山沒想到,這個兒媳嘴皮子這么利落。
他竟一時間被堵得啞口無,像有一口氣憋在胸口。
這要是在軍營里,要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他早開干了。
可沈夏是個婦人,還是他的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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