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春桃上前,恭敬的將幾本賬冊,和一個小布包呈上。
“大人,這是從周富貴住處搜出的真實賬冊,以及未曾用完的‘西域幻蘿藤’干花!”
緊接著,顧宴辭目光如利箭般射在周富貴身上,聲音不高,卻帶著致命的壓迫。
“周富貴,是你自己說,還是本官幫你說?”
周富貴早已被顧宴辭的手段嚇破了膽子,此刻更是魂飛魄散,涕淚橫流的磕頭,哭嚎:
“大人饒命!是小的鬼迷了心竅,是是宋小姐!是宋小姐指使小人作的,她給了小人銀子,讓小人在辭工前把西域幻蘿藤混入香料里她還說,這只會讓人聞了不舒服,小人真不知道這是劇毒啊大人。”
這番證詞如同驚雷,炸的宋母外焦里嫩。
她再也維持不住儀態,嚯的起身,沖周富貴怒目而視。
“你個刁奴,滿口胡!”
“你可知構陷官眷,作偽證是何等大罪!說!是誰指使你污蔑我宋家?!”
周富貴被她的疾厲色嚇得一縮,但余光瞥見顧宴辭那冰冷無波的眼神,想起這位爺的手段,自知已經沒有退路。
他心一橫,猛地磕頭。
“夫人,小人不敢胡說,小的小的是被豬油蒙了心,可宋小姐許給小的好處,也是千真萬確的啊!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來一個錢袋子。
“就是前幾日,小的剛被少夫人撤了職,在街上喝悶酒,遇見了宋小姐身邊的紅杏姑娘!”
“她說,愿意給小的一個報仇雪恨,還能發財的機會,她還給了小的一小包東西,還有銀子,說只要把這東西混進凝香閣的香料里,再找個機會讓少夫人背了這黑鍋就行!”
“小的貪財,又咽不下撤職這口氣,就就鬼迷心竅答應了!這都是那日收到的銀子,小人分文未動,大人一查便知啊,小人若有半句假話,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母見到這熟悉的錢袋子,又見周富貴連這等毒誓都發出來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