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萱不卑不亢,朗聲回答:“下官明白,是因上司楊大人中毒之事。”
“那你可知道謀害上級是何罪?”
孟婉淑柳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自然,按照宮中規矩,謀害上級理應處死。”
話音剛落,孟婉淑便猛然一拍桌子,怒喝一聲:“你既然知道,又何故膽大包天,給自己的上司下毒?如此齷齪心思,本宮看來,你這樣的人是留不得了!”
“來人!將此賤婦拖下去!”
“且慢!”
孟婉淑才剛發號施令,就聽得孟明萱中氣十足的呵止。
她抬起頭顱,看向孟婉淑的目光帶著倔強。
“淑妃娘娘口口聲聲說,是下官毒害了楊大人,不知娘娘可有證據?”
孟明萱如此反應,似乎已在孟婉淑預料之內。
“孟大人是以為,本宮會無緣無故污了你的清白嗎?”
“自然不敢,只是老話說,捉奸拿雙,捉賊拿臟,娘娘既然要處置奴婢,也該先讓奴婢死得其所才是。”
見她全無半分懼色,孟婉淑冷笑一聲,朝著身旁站立的喬尚宮遞去一個眼神。
喬尚宮會意,示意手下帶著兩個小宮女走進大殿。
定睛一看,居然都是熟人。
素馨身旁站著那一位,正是日前被貶的綠枝。
且見二人躬身作禮后,孟婉淑懶懶抬眸,冷聲道:“你二人且說說吧,昨日瞧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