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附在丘局長的耳邊說:“念書的,還是個處,家里缺錢才賣初夜的,還說就做這一次,最干凈安全不過了。”
見局長一雙老眼色迷迷的盯著她胸,秦柯和經理各自找借口出去了。
喜歡真實的丘局長就拉著小美女做思想工作,一邊揉她胸,一邊教育她:你這么年紀青青的,怎么能做這么不要臉的事呢……
空氣里彌漫著香薰煽情的甜香,讓秦柯犯了膩,就單獨去了后面的小樹林,點了支煙,邊抽邊琢磨事情。
這里臨著表演廳的一樓,就是表演嘉賓的化妝間。
他剛抽了幾口,就聽到一個女人在催促:“快點啊,到你了,干什么,衣服都還沒換。”
“姐,您能不能先出去,您在這,我不好意思脫。”
男生的聲音清亮、干凈,聽得秦柯眉頭一皺,臉色瞬間難看了。
他掐掉煙扔進垃圾筒,轉身進了小樓,在走廊上和一位濃妝女人打了個照面,在她想盤問又猶豫的當口,利落的推開了房門。
雖然這人臉上化著濃妝,秦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真身,啪的就落了鎖。
他的寵物光著上半身,正在脫那條緊包半個屁股、拉鏈都拉不上的緊身牛仔褲,白皙肌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瘦削緊致線條優美,秦柯盯著他露了半邊的翹肉臀,臉色沉得能擰出水來,從嘴里迸出冷冰冰幾個字:“張思遠,你行啊~”
靠,這節骨眼上都能讓債主逮個正著!
張思遠飛快的拉上褲子,心虛的笑著跟他打招呼:“哈漏,金主,好巧,你也來這玩啊。”
看他嬉皮笑臉不當回事,秦柯越發不滿,把人往墻上一推就貼了上去,扶著腰懲罰似的,一點也不溫柔的往下摸,如同捉了老婆的奸,沉聲指責:“你居然敢瞞著我跑出來賣。”
“滾你的,我是來跳舞的。”
“跳舞?你就給我脫得精光去跳舞?”這人手勁大,揉得跟張思遠真皺眉。
“誰說,我還有這個。”
張思遠一邊扭來扭去的躲,一邊支著肩膀展示他什么也遮不住的的肩章。
“你在逗我。”秦柯更加火大,一把揪掉那兩個東西。
“……喂,你在搞什么,還不快點,舞臺都已經空了。”門被急促的敲著,同時還響起了女人的催促,“還有那位,你誰啊,再不出來,我就叫保安了。”
張思遠連忙推他:“等會你再發瘋行不行,我先去跳個舞,馬上就回來。”
“不行,你都沒跳給我看過!”
張思遠見這人幼稚的蠻纏不休,也急了,連搡帶吼:“大哥、大叔、大爺,我反正也是你的人,你想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現在你先放開,別耽誤我事。”
話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了沉重的靴子聲,同時還有男人在滋滋的喊對講機:“是,這里有人搗亂……好的,我馬上帶他走。”
正在糾纏中的兩人同時住了手,一起盯著門。
保安果然不負重望,飛起一腳啪的一聲,門房洞開,就看到兩個男人在墻上疊成了一個人。
姿勢曖昧、形態可疑。
見多識廣的保安立刻想入非非,想上去瞅點什么好辣辣眼睛。
他剛一靠攏,就挨了憤怒金主一記漂亮的側身踢,啪的被踹翻在地。
這保安也是個好勇斗狠的主,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獰笑著一把抹掉嘴邊的血跡,很有氣勢的呸了聲“王八蛋”,抽出電棍就撲了上來。
秦柯立刻掀開人回擊。
張思遠被他掀得一個踉蹌,慌亂中把著妝臺才堪堪穩住身子,見他們打在一起,金主好像也不會落敗,連忙套好襯衫,邊往外跑邊朝秦柯拋了個飛吻:“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快快,舞臺都空了,冷場了。”領班正在門口守株待兔,見他一出來,逮著人就連拉帶拽的往表演廳跑,說完又朝他身上一掃,急了,“你跳鋼管舞包得這么嚴實,怎么能舒展得開。”
“放心,保證性感香艷,嗨翻全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