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可是門好技藝啊……
沒等林塵多想,一道爽朗嗓音再度傳來。
“諸位久等了。”
仍是那隱匿法術,只不過云逸這次并未故意散出氣息。
小墨墨卻是趴在林塵懷中,偷偷在他胸膛上劃拉,悄然透露了云逸的方位。
但林塵可不想掃了云逸的興致。
只見他猛地睜開赤瞳,隨即全力運轉礪神訣,三道赤紅靈氣悄然浮現,縈繞周身。
神識威壓轟然洞開。
卻是仍然探查不到云逸的氣息。
但林塵是提前知道答案的,在掃視四周時,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小墨墨所指的方位。
這視線正好對上云逸的目光,讓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探查無果,林塵只好朝著四周拱手:
“云逸兄隱匿術了得,林某全力施展礪神訣仍看不穿道友的方位啊。”
云逸輕輕一笑,撤去法術。
“林道友謙虛了,若是道友也能鑄就道基。
屆時,在下在道友面前可是無處遁形。”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眼前赤瞳,腦海中油然浮現出礪神訣的法訣和心得,竟是愈發渴望習得此法訣。
云逸神情依舊淡然:
“在下帶路,林道友請了。”
……
云居仙坊,聚仙樓。
“衛道友得罪了。老夫只是按章辦事,罪過罪過。”
巡值隊眾人看著隊長正對著衛帆連作三揖,口中還不停地道歉,頓時一頭霧水。
“頭兒,今晚不是專門給衛仙子設的宴嗎?”
只見衛帆癱軟在玉雕石椅上,嚴絲合縫的青袍裹著她起伏的玉峰。
那被規整包裹的水滴曲線此刻失了控,隨每一次艱難喘息在衣料下劇烈起伏,如困在網中的活物。
冷玉般的肌膚下透出異樣潮紅,似霜雪在燒。
汗濕的鬢發黏在頸側,她徒勞咬住下唇想壓下呻吟,渙散的瞳孔映著閣樓的黃白光。
“衛道友,老夫下的是合歡軟骨散。
此散藥效在一個時辰后便會消失,不會影響道友根基……”
聞,巡值隊的眾白袍修士頓時站起身,朝隊長喊道:
“老頭兒,你特姆德是什么意思?
在下幾人不過是想賺點丹藥錢,你怎么還想著害人?”
說著,他們掐著指訣,便要上去給衛帆除去藥效。
“慢著,你們走可以,但衛道友你們不能帶走,是藍家人指示老夫做的。”
眾人聞,掐指訣的手緩緩收起。
他們當然知道藍家人惹不起,可也不想看著衛帆被藍家人糟蹋。
奈何他們只是宗門外門弟子,在外毫無地位可。
一旦招惹到有地位的修仙家族,今后的修行之路便會愈發艱難。
如今,只能忍氣吞聲。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袍修士一個接一個地飛離而去。
恰在此時,一道筑基修士的威壓席卷而來。
“見過藍長老。”
巡值隊隊長朝著來者作揖道。
藍長老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衛帆身前,抵起她的下顎。
衛帆微涼的指尖還咋徒勞地摳著石椅,身子一動不動。
藍長老抿了抿嘴唇,隨后狡黠一笑。
“不錯,是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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