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為什么不讓她死?那個殺人犯為什么不再補一刀?那樣,所有麻煩就都解決了。一個死人,怎么跟她這個活生生的白月光爭?
可她不能。
她只能維持著那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看著陸硯深掛斷電話。
“硯深,你為她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蘇婉調整好呼吸,再次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委屈和不解,“她只是只是個替身而已。你沒必要”
“替身?”
陸硯深猛地轉過身,死死地盯著蘇婉。
這個詞,從他自己嘴里說出來,是羞辱,是規則。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尤其是在林晞晚躺在病床上之后,卻像一根針,精準地扎在他最脆弱的神經上。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詞如此刺耳。
“她從來不是誰的替身”
“這句話只有騙一下你自己,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林晞晚是你找來替身”
“蘇婉!你要覺得誰跟你長的像一點就是你的替身,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硯深!”
“夠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讓我重復太多遍”
蘇婉見陸硯深有些動怒了,不能毀了自己在陸硯深心底的形象。
“行吧,你自己注意身體,我就先走了”
蘇婉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蘇婉走后,陸硯深在心里想了無數個可以補償林晞晚的方法,但是都不太滿意,陸硯深突然想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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