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州還想問點什么,林晞晚就打斷顧西州的話。
“走吧,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林晞晚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顧西州看。
顧西州被看害羞了。
“走吧,送佛送到西”
顧西洲的車停在林晞晚出租屋樓下。
“上樓吧,看你進去了我再走。”
林晞晚點點頭,解開頭盔。
“謝謝你,對了,還沒有問你叫什么名字,還這么麻煩你。”
“我知道你的名字就行了”這句話在顧西州的心里閃過。
“我叫顧西州,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的西洲”顧西州眼睛閃閃的看著林晞晚
“我叫林晞晚,非常謝謝你的幫忙”
“跟我還客氣什么。”顧西洲笑了笑,眉眼彎彎,“早點休息。”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拜拜”
“拜拜”顧西州看著林晞晚的背影,等徹底看不見了自己才開車離開。
一步,兩步。
走到二樓的拐角,林晞晚停住了。
樓道里沒有燈,只有盡頭安全出口的綠色指示牌,幽幽地亮著。一個人影,就那么靠在她家門前的墻上,被那點綠光勾勒出一個沉默的輪廓。
空氣里,有淡淡的煙草味。
那人影動了,將指間猩紅的光點在墻上摁滅。
是陸硯深。
林晞晚看著陸硯深莫名的有些心虛。
林晞晚假裝鎮定面無表情地繼續往上走,仿佛根本沒看見他。掏鑰匙,對準鎖孔,動作一氣呵成。
身后的人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那道目光,像冰錐一樣釘在她背上。
鑰匙插進鎖孔,轉動。
“咔噠。”
門開了。
她剛邁進去一只腳,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扣住。那力道之大,讓她整個人被拽得一個踉蹌,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門板上。
“砰!”
陸硯深跟著她擠了進來,反手將門摔上。
狹小的玄關,瞬間被他高大的身影和強大的壓迫感填滿。
空氣凝固了。
“長本事了。”
陸硯深的聲音很低,像是從喉嚨深處磨出來的,每個字都帶著冰碴子,“不在醫院待著,就是為了跟那個小白臉約會?”
他的手像鐵鉗一樣箍著她的手腕,骨頭都硌得生疼。林晞晚疼得蹙了下眉,卻連一聲都沒吭。
她只是抬起眼,平靜地看著他。
那雙曾經清澈見底的眼睛,此刻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照不出他的影子,也照不出任何情緒。
“放開。”她開口,聲音同樣平靜。
“放開?”陸硯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手上的力道卻更重了,“林晞晚,你拿我的錢,去養小白臉,現在讓我放開你?”
他捏得太用力,自己的指節都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你捏疼我了。”林晞晚實在是忍不住了。
陸硯深一愣,他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他下意識地想松開一點,可看到她那張毫無波瀾的臉,一股無名火又竄了上來。
他憑什么要心軟?
這個女人,拿著他的錢,心里卻想著別的男人!
“疼?”他冷笑,“這點疼你就受不了了?林晞晚,別忘了你簽的是什么!”
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提醒她,像是在宣示所有權。
“合同期內,不準交男朋友。這一條,你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