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跟你媽交代什么?”
趙卿塵:“她來京城了。”
祈愿:“耀祖又闖禍啦?”
趙卿塵:“元寶你也沒好哪去。”
一番唇槍舌戰的陰陽怪氣,趙卿塵笑咧咧的來,灰溜溜的走。
走之前甚至還跟祈聽瀾也打了個招呼。
“祈家大哥不用謝,你要真想謝我,就幫我在樓外樓掛三個月的賬,吃不起飯了。”
祈聽瀾:“……”
趙卿塵走后,祈愿齜牙咧嘴的向后靠,準備躺一會休息下。
然而……
“元寶還能睡呢,母親可要回來了。”
祈愿當時就坐起來了。
她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祈聽瀾。
“你還真告狀?”
祈聽瀾沉默的走過去坐下,他扶正靠枕。“你以為我不說,母親就不知道了嗎?”
“如果是祈近寒,他現在可能還會添油加醋。”
祈愿不服:“可這又不是我的錯。”
祈聽瀾抬眼:“沒人說這是你的錯。”
“該懺悔恐懼的,是傷害你的人。”
“母親馬上回來,也不是為了責問你,而是這種情況,她不放心父親獨自處理。”
祈愿咬了咬指甲蓋:“干嘛,怕祈斯年不管我嗎?”
“不是。”
祈聽瀾說:“是怕父親鬧的太難看,影響不好,畢竟兵不刃血,是母親一貫的手段。”
祈愿:“……”
她真的跟這些有腦子的人說不清了。
“別想太多。”
或許是發現自已的語氣太冷,祈聽瀾稍微緩和語氣。
“睡一覺吧,不管什么事,都等休息好了再說。”
祈愿被他按著躺下,雖然心里想的多,但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不管這事是不是喬家干的,是喬家誰干的,祈愿都會把罪過安在喬妗婉的頭上。
沒有殺人兇手還能逍遙法外的道理。
她要把喬妗婉的腦袋揪下來,放在馬路上,開著卡車反復碾壓,直到碾成肉餅。
心里罵的滋滋叫,祈愿胳膊微痛,痛著痛著就力氣,有點困了。
臨睡著之前,祈愿忍不住在想——
難道真的就是天命之女和炮灰反派的區別嗎?
喬妗婉從上滾到下,啥事沒有,第二天生龍活虎。
而她撞了一下,胳膊就脫臼了。
這要不是趙卿塵反應快,她是不是都得被創飛出去啊?
帶著一肚子疑問,祈愿的世界徹底黑了。
她這一覺睡的時間可長,不知道是不是打過麻藥的關系,祈愿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上午了。
她隱隱約約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在吵,但是吵什么她聽不清。
就連那吵聲,也不過是斷斷續續,偶爾能聽見罷了。
好像,是從趙卿塵病房傳來的?
正好病房沒人,祈愿動了動手臂,踩著地板下了床。
出了病房,才知道是哪里在吵架。
趙卿塵她媽來了。
病房門都沒關,站在屋里一個勁的罵。
祈愿聽了兩句,就沒忍住好奇的悄悄探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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