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條是五分鐘前的:
“晚晚!你再不回我!我就要報警了!你是不是被那個戴面具的綁架了?告訴我地點!我帶著公司保安隊去救你!”
云晚無奈地嘆了口氣。
回了周予白的信息:“不用擔心,一切如常。”
見云晚回了信息,周予白的電話馬上追了過來。
她看著屏幕上跳動著的“周大制作人”五個字,揉了揉太陽穴,按下了接聽鍵。
“晚晚!”
電話那頭的聲音又急又委屈,活像一只被搶了零食的大型犬。
“你終于接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瘋了?那個‘面具歌神’到底是誰?你從哪個石頭縫里挖出來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靠不靠譜啊?”
連珠炮似的問題砸過來,云晚把手機拿遠了些,等那頭的聲音稍微平息,才慢悠悠地開口。
“周老師。”
“你問題這么多,我該先回答哪一個?”
“當然是最重要的那個!他是誰?”周予白不依不饒。
云晚走到窗邊,“抱歉,周老師。他是我的一位朋友,純粹是出于幫忙才答應的。他不想透露姓名,我也答應要為他保密。”
“所以,我真的不能說。”
“朋友?什么朋友這么神秘?”周予白的醋意幾乎要順著電波溢過來,“男的吧?肯定是男的!什么樣的‘朋友’能讓你這么維護?比我跟你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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