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不太情愿道:“我很感謝您的推薦信,但我只呆一周。”
她盯著裴景深,語氣硬邦邦的,“一周后,我是一定要離開的。”
“我再呆下去,你的孫小迷妹非撕了我不可。”
“我才不要卷入這種莫名其妙的爭風吃醋當中。”
裴景深鏡片后的眸光幾不可察地松了松。
心說怎么就莫名其妙了?
為我爭風吃醋很丟臉嗎?
我不比江清硯和周予白那樣的俗人強?
但嘴上沒說什么,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好。”
他側身讓開道路,“早點休息。”
林嵐沖裴景深揮揮手,倒車調頭,重新開回營地。
尾燈的紅光消失在拐角。
裴景深獨自站在原地,夜風拂起他額前碎發。
他緩緩吁出一口氣。
這比應付學術評審委員會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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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樓燈火零星。
云晚推開房門,空調冷氣撲面而來。
林嵐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我說,裴景深對你可真不一般。”
云晚踢掉鞋子,癱進沙發,“閉嘴。”
“得,不說了。”林嵐笑著舉手投降,“不過你這幾天到底怎么了?臉色差得跟鬼似的。”
云晚閉上眼,手掌無意識地搭上小腹。
“可能真的中暑了。”
“也有可能”
林嵐像偵探一樣盯著云晚:“也有可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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