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受傷?他們對你做什么了?”
江清硯緊隨其后,西裝上沾了些灰塵,但完全顧不上形象。
“你怎么樣?需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云晚笑笑:“謝謝兩位的關心。”
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我沒事,就是被關了一晚上,其他都好。”
周予白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江清硯也點點頭,“沒事就好。”
他們正說話間,挖掘機師傅摘下安全帽,從操作室里爬了下來。
手里捏著個計算器,一邊按著數字一邊朝趙玉珍走去。
“這位太太!”
師傅嗓門洪亮,“我算了算,挖掘機作業費,油耗費,運輸費,還有加班費。”
他晃了晃手里的計算器,“八萬六千塊。”
“現金還是轉賬?”
趙玉珍正蹲在地上抱著斷成兩截的漢白玉石桌哭天抹淚。
聽到這話,她猛地抬起頭。
“什么?”
“你們把我家挖成這樣,還問我要錢?”
“有沒有搞錯?”
挖掘機師傅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
“太太,這您可誤會了。”
“是剛才那位爺吩咐的,說如果您不給錢,讓我接著挖。”
他指了指還躺倒在地的古槐。
“等把這里全挖平了,那位爺會一起給我結清工程款的。”
“但挖平了以后,價格可就不是八萬了。”
“估計我能掙更多。”
趙玉珍聽得眼前發黑,差點當場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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