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晚,算爸求你!”
“別讓小江總動不動就要‘關照’我生意線,也別讓沈大狀拿他那本破法典敲打我了行不行?”
“我頭發都快愁白了!云家要是倒了,你這做小輩的臉上也無光啊!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嘛!”
“哦?”云晚這次尾音挑得更高。
“一榮俱榮?不好意思,暫時只看到云家這艘大船是你二叔在開,而且開往的方向是精神病院單間?”
“一損俱損?”
她頓了頓,聲音又輕又冷:
“怎么損的?是你得罪江家和沈家,損的是你,可損不了我!”
“現在想起來我們是一家人了?晚了!”
云正濤那邊再次陷入窒息般的沉默。
只有粗重的呼吸聲證明他還活著。
隔著手機,云晚都能想象到他此刻臉色鐵青、差點捏碎手機的樣子。
過了好幾秒,他才像是從牙縫里重新擠出聲音,帶著最后一點掙扎:
“晚晚,你誤會爸爸了!”
“爸只是太愛你,只是不想別人插手我們家的‘家務事’!”
他強調“家務事”三個字,試圖把這非法囚禁美化成人畜無害的家庭內部矛盾。
云晚突然輕笑了一聲。
“家務事?把親爹當人質押在精神醫院里?順便搞個鐵桶防御,親孫女探望都像攻打軍事要塞?”
“你這家務事辦得,真是夠獨特的。”
“爺爺最好沒事,不然,不管是沈家還是江家那邊,你都沒辦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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