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頭疼。”
云晚的聲音隔著口罩傳來,悶悶的,“可能剛才吹了點風。”
她指尖用力揉了揉額角,動作透著點強忍的不適。
“停車!”周予白想也沒想就對司機下令,語氣不容置疑。
車子立刻靠邊停下。
“去醫院。”周予白說著就要解安全帶,“我送你去。”
“不用麻煩周老板,”云晚立刻開口,聲音雖輕卻帶著拒絕,“我自己去就行,前面路口放我下去,我打車。”
“開什么玩笑?”周予白已經推開車門,雨絲瞬間打濕了他額前幾縷碎發,他回頭,“下車啊,醫院我有熟人,不用掛號。”
他繞過車頭,一把拉開后座車門,冷風和濕氣瞬間灌入。
“下來!”他朝云晚伸出手,語氣是命令式的,但動作卻帶著點別扭的急切,“別磨蹭!”
云晚抬眼看他,帽檐下的眸光閃了閃。
她沒去碰他的手,只是慢吞吞地挪到門邊。
“車里太悶了,”她低聲說,抬手摘掉了那頂黑色鴨舌帽,隨手扔在后座上。
接著,她開始解身上那件寬大的西裝外套。
動作有些遲緩,像是真的不太舒服。
“你干嘛?”周予白皺眉。
“熱,悶。”云晚簡意賅,將那件價值不菲的高定西裝也脫了下來,隨意地搭在剛才的帽子上。
周予白覺得,她的行為有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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