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記得了。
這時一股不屬于這里的冷冽幽香鉆進鼻腔。
江清硯掃過身側沙發,一根柔順的黑色長發,纏繞在深色絲絨里!
江清硯心里微驚。
昨晚酒后亂性,碰了會所的女人?
“該死!”他低咒。
這種緋聞傳出去,競爭對手必將大肆炒作!到時又要被老爺子罵死!
必須立刻處理!
他猛地起身,動作倉促。
腳下卻傳來尖銳硌痛。
低頭看,幾顆深褐色小木珠躺在腳邊。
江清硯皺眉撿起。
念珠溫潤細膩,帶著清淡檀香。
是那女人的東西!
江清硯像握到燒紅的炭,猛地將珠子塞進西褲口袋。
掃了眼沉睡的幾人,踮著腳尖,僵硬又滑稽地挪向門口。
開門,輕輕關門。
向男更衣室方向落荒而逃。
約十分鐘后,周予白一翻身,被幾顆硬硬的東西硌得背生疼,于是醒來。
伸手去摸,摸到幾顆圓溜溜的東西。
睜眼一看,是帶著幽香的念珠。
趕緊裝進衣袋里,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另外兩個男的,悄悄溜出了門。
又過了十來分鐘,裴教授醒來,撿到了四顆念珠,藏起來。
在裴景深像小偷一樣溜出來的時候,律師沈玉已經醒了。
他也聞到了女人的香味,看到裴景深鬼鬼祟祟的樣子,沈玉閉目裝睡。
穿鞋的時候,發現鞋邊有三顆念珠,拾起來聞了一下,裝進了衣袋里。
-
云晚舒舒服服的一覺醒來,時間已是中午。
手機有三個未接電話,都是同一個號碼。
號碼看著有點熟,但沒有姓名備注,于是打了回去。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您好,晚小姐,我是古玩店的老板,上次您不是在我這兒買一串念珠嘛,您還記得嗎?當時八萬六成交的那串。”
云晚看了一眼光溜溜的手腕,“記得,怎么了?”
“今天有四撥人拿著那個串子的珠子來問我,有沒有見過這串珠子。說是如果能夠提供線索,可以給予重謝。”
“您知道,我是有職業道德的,自然不會出賣客戶信息,所以我說我沒見過。”
云晚輕輕‘哦’了一聲。
四拔人?那四位都拾到了自己的珠子,開始找人了?
那四位爺可都出身顯赫,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
以他們家族的勢力,既然拾到了珠子,找到自己這兒來是遲早的事了,不可能瞞得過去。
這事棘手。
“晚小姐,您在聽嗎?”古玩店老板問。
“我知道了。”云晚漫不經心,“如果他們再來找,你就說好像見過。每人問他們要三十萬的酬金。”
“四拔人,那就是一百二十萬。我們二八分,你二我八,你給我一百萬,你自己留二十萬。”
古玩店老板以為聽錯了:“晚小姐,您不用考驗我的人品啊,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人”
“你那職業道德值一百二十萬?”云晚道,“少跟我啰嗦,按我說的做!”
“這那如果按二八分,也應該你分96萬,我24萬啊,你怎么要一百萬呢?”古玩店老板道。
“你怎么格局又打不開了呢?我讓你出賣我的信息賺錢,你還跟我斤斤計較?少廢話,我就要分一百萬,不然告你泄露我的隱私!”
古玩店老板惹不起,趕緊道:“好好好,就按您說的分!”
打完電話,云晚還是覺得困,又接著睡。
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晚小姐,外面來了幾輛豪車,車上的人說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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