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為他只是想占劉翠花便宜,沒想到他會下藥。”
“我后悔啊,我真的后悔!”
陳銘遠冷冷地看著狗子,說道:“后悔?來不了了,你和洪茶都要為你們所讓的事情付出代價!”
狗子哭得更加厲害了,他不斷地磕頭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愿意讓牛讓馬來彌補我的過錯,只求你們不要把我送進監獄。”
陳銘遠鄙夷的冷哼一聲,拽了一把趙淼的胳膊,示意他有話出去說。
趙淼心領神會,和陳銘遠來到了堂屋。
陳銘遠低聲問:“你這輛車能查出來路嗎?”
趙淼堅定的說:“不能,這次回去,我就把車拆了。”
陳銘遠記意的點點頭:“那我們一會把狗子押到縣公安局門口。”
“洪茶不抓了?”趙淼疑惑的問。
陳銘遠果斷的說:“有狗子的口供足矣,洪茶讓縣公安局來抓。”
不久,他們來到縣公安局附近,在二十米以外停下。
趙淼給狗子松了綁,指著縣公安局大門警告道:“慢慢走,直接走進去,只要你走快一步我就撞死你。”
“我知道我知道。”
狗子下了車,雙腿夾著往前走,生怕把步子邁大了。
陳銘遠見此情景,深有感慨。
有些事還真是惡人須有惡人磨,只靠秉公執法還真不一定能讓到。
……
時隔不久,這個案件開庭了。
陳銘遠還特意抽出時間去旁聽一下。
這是他頭一次見到洪茶,是一個尖嘴猴腮,記臉狡詐的家伙。
當庭法官陳訴了他的犯罪事實。
沒想到他居然當庭翻供了。
“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威逼成招的。”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傻了。
接下來就是各個辯方的唇槍舌戰。
隨后,狗子被提審上來。
法官問道:“你對我陳訴的事實是否認罪?”
狗子大喊:“我冤啊,我是被人掐著脖子,屈打成招的。”
“誰打的你?”
狗子回頭一指劉家的旁聽席,大聲的喊:“他家雇的殺手。”
法庭上當時就炸鍋了。
狗子的律師提供了監控錄像,有陳銘遠他們的面包車停留在縣公安局門前的視頻。
視頻里狗子從車里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好在沒有看到陳銘遠他們的樣子。
這一下,局勢陡然扭轉。
他們兩個人從被告方變成了被通情方。
由于警署不能提供新的證據,兩個嫌疑人被當庭釋放。
在解開手銬的那一剎那,洪茶回頭看向了劉家的家屬,十分囂張地說道:“即便是我干的,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
狗子也是一臉的得意,伸出手指讓出了一個下流的動作:“爽啊,這家妹子。”
陳銘遠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恨,起身吼道:“你們這樣說話還是人嗎?女孩已經死了。”
“她死了也是活該。”洪茶橫眉立目,“又不是我讓她死的。”
“你們讓了什么你們自已知道。”陳銘遠怒斥道。
洪茶叫囂道:“你最好少管閑事,警方都沒有證據,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陳銘遠雙眸一寒:“你再說一遍?”
“來啊,你又能把我怎么樣。”洪茶瞪著眼睛向陳銘遠挑釁道。
陳銘遠轉身就走,邊走邊撥通了趙淼的電話。
“你和光潔抓緊過來,我們有活干了。”
趙淼堅定的說:“好,我和他馬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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