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趙淼和李光潔趕到了芙蓉鎮。
他們找了一個隱蔽處見面,趙淼問道:“怎么了?”
陳銘遠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趙淼怒不可遏,猛地一拳砸在墻上:“讓我們來管!
陳銘遠點點頭,眼神冷峻:“絕不能讓死者死不瞑目,也絕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趙淼毫不猶豫地答應:“好,我馬上去辦!”
陳銘遠按住他,冷靜地說道:“別急,先派人打聽一下洪茶他們在哪。”
“明白!”趙淼點頭應允。
“找到以后馬上告訴我。”陳銘遠再三叮囑。
“是!”趙淼轉身離去。
傍晚,趙淼來了電話。
“我找到他們倆了,他們在一個飯店喝酒呢,有幾個人在給他們倆接風。”
“好,監視他們,等他們喝完了想辦法抓了,別驚擾到別人。”陳銘遠囑咐道。
“好的,放心吧。”趙淼說完就掛了電話。
晚上十點多鐘,趙淼的電話再次響起:“人已經抓了,我們現在在狗子家。”
陳銘遠從容的回答:“我馬上到。”
……
狗子家內,燈火通明,氣氛異常緊張。
房屋的一角,跪著兩個被蒙著眼罩、五花大綁的人。
陳銘遠戴上了頭套,走到他們面前,靜靜地凝視了他們一會兒。
這兩個人在法庭上曾囂張跋扈,如今卻像孫子一樣。
趙淼走過來,猛地扯掉了他們的眼罩。
突如其來的燈光讓他們睜不開眼,卻又努力地想要睜開。
在一陣擠眉弄眼之后,狗子終于看到了陳銘遠的身影,嚇得臉色慘白。
當即伏身磕頭,哭求道:“老大,我錯了,我認罪我認罪。”
他把陳銘遠當成了劉家雇的殺手,一口一個老大。
陳銘遠冷冷地看著他:“你現在認罪了?”
“認罪,認罪!”狗子不停地磕頭。
“不是屈打成招吧?”陳銘遠質問道。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狗子連連搖頭。
陳銘遠冷哼一聲:“晚了!”
狗子嚇得渾身一顫,繼續磕頭求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
陳銘遠不為所動,轉眼看向了洪茶說道:“我聽說你在法庭上很牛逼啊。”
洪茶早已驚恐萬狀,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敢。”
陳銘遠一聲冷笑:“既然法律無法教育你,那就讓現實教育教育你吧。”
他瞳孔渙散,驚慌失措:“你……你……要干什么?”
陳銘遠沖趙淼點了點頭。
趙淼拿出碎布賭住了洪茶的嘴,又把他放倒在地上。
洪茶魂飛魄散,眼神中記記的恐懼,不住的掙扎。
李光潔強行將他按住。
趙淼拿出一柄鐵錘,掄圓了,砸向了他的膝蓋。
就聽“咔嚓”一聲脆響,膝蓋塌了。
“喔……”洪茶的身l不停的顫抖,鼻孔里發出一聲悶叫,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趙淼面若冰霜地說道:“小子,這只是本金,下條腿才是利息呢。”
說著話,又舉起了鐵錘。
洪茶“嗚嗚嗚”的從喉嚨里發出了乞求的聲音。
趙淼不為所動,再次用力一揮。
“咚……”鐵錘落到了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