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綾優先看的是兩家超一線平臺：眾神、天選，可惜這兩家給的協議太過苛刻，一個要求簽十年，一個要求簽八年。

簽長約，代表他們看好白樸的潛力，要把白樸綁在他們的戰車上。

但是白樸不可能同意這種賣身契。

白樸直接略過這兩家超一線平臺。他們規定了白樸每天必須直播至少4個小時，靈界探索必須提前報備……

條條框框太多了，怪不得李綾很篤定，白樸會直接pass掉這兩家。

李綾整理出來的簽約條件最為寬松的三家，簽約年限都不算很長。

能看得出這三家平臺是有誠意地邀請白樸入駐，提供了詳細的培養計劃，對于相關推薦資源等等，都明確列了出來。

白樸最后選了“百戰平臺”。

百戰平臺是做“原創視頻網站”起家，云集了各方的原創視頻up主，近幾年進軍直播界，靠著原創視頻積攢的大量粉絲，穩穩分掉了一塊蛋糕。

如今百戰平臺app的下載裝機量已經破億，每日活躍用戶是3000萬，在一線平臺中，也算是實力雄厚了。

當然，比起眾神、天選還是有明顯的階層差距的，這兩家超一線平臺，app下載裝機量超過10億，每日活躍用戶也是數以億計。

白樸選擇“百戰平臺”，倒不是百戰平臺的實力有多雄厚，主要是這個平臺比較有人情味，還特意贈送了白樸一套直播+游戲設備。

白嫖的快樂，懂的都懂。

當然白嫖到一套設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百戰平臺簽約年限夠短，李綾一路幫白樸砍到了18個月，足足砍了一半的簽約年限。

白樸希望一年半的時間過后，他能成長為實力獨當一面的覺醒者，不再需要現實世界知名度，也能擁有自保之力，堂堂正正地站在超星聯盟面前。

簽完合約之后，白樸便和李綾一起，在項英華教官的“護送”之下，返回錫城的神策軍分部。

……

一路上，超星聯盟并沒有動手。

也許是忌憚項英華這位高級覺醒者的護送，也許還有其他的考量。

“咦，下雨了。”

透過車窗，白樸看到一兩點雨滴灑落，隨后雨勢迅速變大。

“這雨……好像有點不一樣。”項英華皺眉說道，“有沒有聞到一絲血腥氣？”

李綾渾身一震：“是有一股血腥氣，我還以為是我嗅覺出問題了。哪里來的血腥氣，我找不到源頭。”

白樸一直觀察著雨滴，他接口說道：“雨滴的顏色在變化，一開始是透明無色的，現在有了一絲紅色，在最近三分鐘之內，紅色都在變深變濃。預計在十分鐘之內，雨滴會變成全紅色。”

“血雨？！”李綾和項英華教官對視了一眼，都看向了吉普車的車窗之外。

大雨如注，雨線如織。

雨滴漸漸染紅，像是天在流血！

“這是不是覺醒者的手段？”白樸問道。他首先想到的是超能集團的高手。

“不可能。”項英華教官否認，“覺醒者不可能擁有這樣改天換地的力量。”

遠處一片茫茫，血紅色的基調，給這片天地都染上了不祥之色。

幸好，血雨下得快，結束的也快。

在吉普車抵達錫城之前，血雨就已經停了。

白樸三人下車查看，發現地面上的血紅色雨水褪去的速度極快，以一種不真實的速度，滲入了雨水接觸到的任何非生命物質――地面，車頂，樹梢……全都滲入的干干凈凈。

最終，天地之間的紅色，消退的干干凈凈，仿佛從未發生過這場雨一樣。

“這是什么情況，項教官應該知道一些內幕，方便說嗎？”白樸問道。

他留意到，項英華自從血雨出現后，就一直眉頭緊鎖，好像想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