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窮兇極惡的覺醒者罪犯，是不用講所謂“人權”的。

連夜審訊，疲勞轟炸，就算覺醒者的身體素質、精神意志超越常人，也不可能永久扛下去，防線崩潰是早晚的問題。

“在清查魔淵的時候，特戰大隊找到了一些實驗記錄。”

李綾悄悄遞給白樸一個文件袋：“這是復印件，我覺得應該對你有用。”

白樸打開了文件袋，標題的一行字映入眼簾。

關于源生心臟的活體組織在不同生物環境下的實驗記錄

白樸眼睛一亮，握著李綾的手用力搖了兩下：“確實很有用。綾姐，多謝了。”

白樸接下來要做二次轉職任務，就要想辦法移植源生心臟組織。這份實驗記錄，正是他急需的。

李綾臉頰微紅，還好有小麥色的皮膚作掩護。她假裝沒注意到被握住的手，輕聲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是在你進入心魔：誓約世界的時候發生的，一直沒跟你說。”

“什么事？”

“高考剛結束不久，檬瞧萍吐嫉母嚦甲叢榷確淺8摺s屑訃沂悠抵輩テ教ǎ肽闈┰既胱ぃ信蹈惴岷竦那┳址延謾！崩鉉彼檔饋

“簽字費是靈能點嗎？”白樸問。

李綾笑著搖頭：“當然不是。”

“那就算了。”白樸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所以，直播收入能夠折算成靈能點，這件事你也不感興趣了？”李綾笑瞇瞇地問道。她感覺自己在某些時候，能拿捏得住白樸。

“折算成靈能點？細說。”白樸果然來了興趣。

“大概是幾十年前，靈界意志的觸角延伸到了視頻直播領域。凡是覺醒者在視頻直播領域得到的‘禮物’收入，都可以按照華夏幣和靈能點的兌換比例，也就是59華夏幣折合1靈能點的比例，進入覺醒者本人的靈能點賬戶。”

白樸驚了：“還可以這樣操作？這不是可以通過刷單，大量刷靈能點嗎？”

李綾搖頭：“就跟高考一樣，任何作弊行為，在靈界意志的洞察之下都無所遁形。通過作弊獲得的收入，會招致靈界意志的懲罰，其中就包括了刷單――親友刷單、誠信互刷、陰兵刷單等等，無論什么方式，都是不行的。”

“那讓央媽修改華夏幣和靈能點的兌換比例，比如改成一比一，也不行嗎？”白樸問道。

“你以為華夏幣和靈能點的兌換比例，是央媽決定的嗎？”李綾搖頭，“現在59比1的兌換比例，是得到靈界意志認可的合理比例。”

白樸冷靜了下來。這樣的話倒不是太離譜了。有靈界意志的監察，確實可以避免鉆空子的行為，無論是從官方層面還是個人層面。

這其實就相當于覺醒者使用華夏幣收入，在靈界意志那里兌換靈能點。

現實中的國家銀行也有靈能點和華夏幣的兌換窗口，只不過基本不給覺醒者兌換而已。

不考慮刷單等等作弊方式，一個頂級覺醒者明星，一個月能獲得的禮物收入，最多也就幾百萬華夏幣，折合成靈能點大概是十萬左右，差不多是一件暗金裝備沖到+4的耗費。

看起來很多，可是頂級覺醒者明星又有幾個？能達到這一步的頂級覺醒者明星，闖蕩靈界獲得的靈能點收入也許會更高。

“視頻直播，除了能帶來靈能點收入，還能提升現實世界知名度，這方面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