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蔓要離開那天,白矜澤十分暴躁。
“為什么要走!我對你不好嗎?
“你還是信了之前那個瘋女人的話,覺得我在欺騙你的感情嗎?
“我沒有!
“我是真心喜歡你,想和你做朋友,把你當成我信賴的姐姐
“你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
白矜澤抓著她的胳膊,眼神極具進攻性。
殷蔓保持著冷靜,沒有和他爭吵。
她冷艷的臉上沒有多余情緒,格外理智地告訴他。
“您沒有錯。
“但即便您是真心的,我也有我的意愿。
“請您理解。”
見她如此軟硬不吃,白矜澤的手松開她,無力地滑落到她手腕處。
而后,他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處,可憐兮兮地懇求。
“對不起,蔓蔓,是我太心急挽留你,嚇到你了吧。
“可是,我就這么不討你喜歡嗎?
“別走好嗎?你走了,我就沒朋友了。”
殷蔓抽出了自己的手,并勸他。
“如果只是做朋友,我就沒必要一直做您的保鏢,您更應該讓我走。”
霎時間,白矜澤雙手緊握,目光緊鎖著她,無聲地控訴她的冷酷無情。
殷蔓看他又露出那副可憐的表情,當即轉身,快步往門外走。
嘭!
身后傳來巨響。
白矜澤摔碎了家里的花瓶,撿起那瓷片,對著自己的胳膊,用自殘逼她留下。
保鏢們也都在勸殷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