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游戲已經結束了。”
女人怒吼:“你毀了我,怎么能這樣輕描淡寫!”
白矜澤卻高興地笑了。
“如今看到你這么瘋狂可笑的樣子,我很滿足,真是和當初第一次見你時的高冷清雅截然兩人。
“所以為了你這場‘演出’,我愿意打賞你一筆錢。
“但同樣的戲碼看多了也會膩。
“如果你還要繼續在我這兒‘演出’,我會幫你改進一下劇本,比如,打斷你的腿、廢了你的胳膊,或者割了你的舌頭”
他說狠話時,令人不寒而栗。
那地上的女人不住發抖。
是憤怒。
也是畏懼。
最終,她還是低頭了。
“錢我要錢。
“我要當初的三百萬。
“那是我應得的。
“白矜澤,你害我的人生變得一團糟,你應該補償我!”
白矜澤有的是錢,根本不在乎區區三百萬。
但這個女人要錢的方式讓他很不爽。
什么叫做她應得的?
他喉間發出一聲嗤笑。
“白癡。如果要這么算,你應該把當初喝的那杯酒還給我,我才能把三百萬給你啊。”
女人自知理虧,可為了得到錢,她必須爭一爭。
她那蒼白的嘴唇蠕動著,“我可以買一瓶酒還給你。因為,你現在給我的三百萬,也不是當初的三百萬。這樣很公平。”
白矜澤臉上浮現出笑容來。
那笑容看得人心里發慌。
“誰說不是?
“我可是一直有把支票作為紀念收藏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