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世年慈眉善目地笑著。
“聽說你非鬧著要幫宴初解約,還幫他支付了一大筆違約金,他這前前后后的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顧迦洛就知道他早晚會問到她這兒來。
不過她壓根就不怕對上他。
她盈盈一笑。
“他是我男朋友嘛,幫他這點小忙不算什么。”
蔣世年表面看起來沒什么算計心,事實上一直在觀察顧迦洛的細微表情。
他不確定宴初有沒有跟她說什么不該說的。
若是被顧迦洛知道他對宴初做的那些事,他就多了很多麻煩。
但目前來看,顧迦洛還沒有什么異常的神情。
當然也不排除她在刻意掩飾。
想要從她這兒問出宴初的下落,可行性很低。
蔣世年沒多久就走開了,而后直奔沈律那兒。
他如同一只笑面虎,望著會場方向,嘴上卻說著,“沈總真是好氣度。尋常男人都無法容忍妻子和自己離婚后就馬上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吧。”
有關宴初的行蹤,沈律想到的可能性,蔣世年也想到了。
他瞇了瞇眼,接著道。
“我這世侄女除了性子蠻橫嬌縱了些,其他方面還是很受男人喜歡的。尤其是那小身段
“她這會兒已經有些不勝酒力了,男人喝了酒很難成事,女人喝了酒反而會興致高漲。
“沈總和我一樣,都是以公司為重的人,想必酒會結束后,還得繼續操心公事,同一時間,前妻卻在和別的男人云雨巫山,還很有可能在你們以前睡過的床上,這個中滋味兒怕是不好受吧。”
蔣世年說完,還頗為同情地看向沈律。
沈律眸底逆流涌動,嘴角卻勾起熟稔的淡淡笑意。
“聽起來,蔣總似乎比我更不好受。”
蔣世年臉上的笑意硬生生卡住,旋即并不否認。
“畢竟是我花心思培養的鋼琴家,就這么被拐走了,能不心痛嗎。我還沒有沈總這樣大度。”
沈律沒有接茬。
只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究竟大不大度。
當天晚上,酒會結束后,沈律就讓人秘密去調查宴初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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