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入組織半個月不到,連正式成員的記號都還沒來得及印上時,她保護的一場交易過程中,集裝箱突然發生爆炸,當場炸死了十幾個,而他們這些站在邊緣的,也沒能幸免,受到不小的波及。
商蘊被爆炸的沖擊力,推飛了好幾米,摔在碼頭旁邊的的路沿上,滾了幾滾,最終落入了深夜寒冷刺骨的海水中。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躺在醫院里了。
眼前來來往往,都是身著白色大褂的醫護人員,仿佛那晚的火光沖天,僅僅是場噩夢。只有身上的疼痛在提醒著她,過去,依舊是現實。
打電話給“師傅”,聽筒里卻傳來機械的空號報告。
在醫院里待到第四天的時候,病房里迎來了兩個她并不認識的客人,一個男人,外加一個法國美女。
美女將一份文件遞給商蘊,那文件,其實是一份遺囑。“師傅”的遺囑。
上面交代說,他把自己名下的別墅給了商蘊,就是他們曾經在里面訓練過的那一套。另外,文件后面,還有一個信封,只裝了薄薄的一張紙,紙上寫的是二十個人名,和聯系他們的方法,連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
商蘊不知道那個無所不能的“師傅”是怎么死的,也不清楚她為什么單單留給自己這些,而她也并不想去費腦筋猜測。那個人,遺囑上面都特別聲明不讓律師告訴自己他的名字,無非就是想永遠隱藏下去,那她追究有什么意義?
人都死了。
后來,商蘊獨自一人補辦好護照和其他證件,從法國飛回了a市,做回了她千嬌萬嬌的商大小姐。然而,只有她一個人明白,再怎么,也回不到當初離開時的那個自己了。
而那個病房里的男人,也隨著她一道回了a市。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