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遠山為什么愁。
良久,沉默的遠山才開口道,“確實有些事情,不過,應該也沒有什么好法子。”
“說來聽聽,再說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歸有辦法的。”,飛鸞握著劍,坐在了遠山身邊。
相處的久了,多多少少是有些默契的。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遠山道:“以前我同你提過一個姑娘,就是和她之間有些問題。”
飛鸞聽罷這話,不說話了。
因為他對于男女之事,就像是個白癡一樣,沒有一點經驗可談。
“鬧了不愉快嗎?”
“可以這么說吧,這幾天她總是問我要一個答案,可是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回應她,在沒有想好之前,我只能保持沉默,但是她以為是我不愿意,相處起來,也沒有往昔那么痛快。”,遠山眼尾處微微有些發紅,悲傷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夜風輕輕的吹著,夜也格外的安靜,只有他們二人的嘆息,顯得格外的響亮。
沉默和思念落在地上,是最擲地有聲地,無法裝作聽不到。
“若是你覺得現在你無法給出答案,那就等一等,等你們都平靜了,去見一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飛鸞抬起頭看,看著身邊的遠山安慰,“你胡思亂想,唉聲嘆氣,解決不了問題,為何不等等呢?”
只能如此。
遠山點了點頭,沒有語,飛鸞也沉默了,衣服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已經是不容易了,還奢望能夠說什么呢?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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