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在摘星耷拉著的小臉種結束。
再一次失策了。
就連采素也沒有想到,這讓他們以為太子妃有了身孕的理由,是多么的離譜。
確實離譜,讓她們自己都覺得面紅耳赤,可不能胡思亂想了,要不然給旁人徒增煩惱。
比如,秦無淵。
可以為自己要當爹了,誰知道是吃錯藥的副作用呢?
在葉昭陽告訴秦無淵的那一瞬間,秦無淵還以為這是胎沒有坐穩,是不能說的。
夜幕降臨,遠山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他臉上被愁云籠罩,腳步也有點虛浮,侍衛應該有的模樣,這會消失的一干二凈。
飛鸞一個縱身,從樹上輕飄飄的落了下來,雙手環胸,拍了拍遠山,道:“怎么了?好不容易歇一天,怎么還垂頭喪氣的?”
“沒什么。”,遠山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耳邊傳來飛鸞的輕笑聲,那是一種旁觀者的清醒,“你要不要自己撒泡尿照照,你的臉比苦瓜還要苦。”
這話雖然聽起來有點不好聽,不過也是事實。
確實耷拉著臉,臉上寫滿了我有心事。
“你若是愿意說,我就聽聽,給你出出主意,你若是不愿意說,就先回去睡吧,今夜我守著。”
飛鸞倚在梧桐樹下,看著坐在臺階上的遠山說著。